吴——江——
苏挽默念,好土的名字。
那人再道:“有无的无,疆域的疆。”
……
瞬间高大上了一点,只是,“有这个姓吗?”
“当然,大延朝的罕见姓氏之一,陛下的生母,当今的太后也是此姓,追根溯源,来自于姬姓和任姓。”
好吧,你话多算你对。
苏挽快速穿好衣服,下床,坐到他的对面,“你们究竟是要做什么?别跟我说想完成李瑞庭的婚约,我不信。”
“那你要做什么?”那人将双手置于桌上,有意无意的拨弄着蜡烛的芯子。
苏挽哧了一声,“这是我家,我在自已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问题吗?”
“包括给你母亲报仇?”
嘶!苏挽暗暗一惊,审视着面前那双阴暗不明的眼睛,“你这是何意?”
“不是要敞开天窗说亮话吗?二小姐若是这般设防,那我们没必要聊了。”那人把手一收,准备起身。
“等等!”苏挽及时叫道,“我在外窘迫多年,如今才刚回来,有些怨恨难以释怀,想要发泄一下。”
“是吗?”无疆嘿嘿一笑,“你又不是苏挽,怨恨从何而来?”
!!!
苏挽身子一震,强装镇定,“你开什么玩笑?!”
“昨日,你在井下滞留了足足半盏茶的时间,愣是没死。试问,一个普通人,如何能够做到?”
“我从小水性就好,不可以么?”
“水性好也不能好到那种程度,”他用力的敲了下桌面,“谁都不是傻子,秦孝和也不会例外。”
啧!确实,但凡他们静下心来细细一想,这便是个天大的破绽。
“小亭子是你的人?”苏挽左顾而言他。
无疆并不上当,继续说道:“那日,李瑞庭初见你时,你在西跨院刺伤了一只白猫,那身法并非常人。”
“李瑞庭跟你说的?嗐,不过是紧急时刻自卫而已,他一介书生,大惊小怪。”苏挽找着理由。
“是,他是书生,但是君子有六艺,李瑞庭曾是官宦之后,从小饱读诗书,骑马射箭也没有落下,这一点,你应该看的出来。"
……
的确,他离开西跨院时身形超快,绝不是个文弱书生,当时她就有所怀疑。
后来在大厅上的表现着实脓包了些……
应该是藏拙了。
苏挽顿觉自已愚蠢,若他只是一个没用的书生,如何能被雍王收入旗下成为主簿,而且大半夜的还有那个典军为他助阵,显然本身是有些本事的。
“是不是觉得自已很蠢?”那人恰时说出了她的心声,“若不是他找了赵典军来,你今晚绝不能舒舒服服的坐在这里。”
“对。”苏挽点头,“我应该谢谢你们。”
“还有前次,就在隔壁的房间,要不是我们,你早就中了某些人的圈套,身不由已,任人宰割了。”
糗事不想再提,她撇了下嘴,“你今天是来跟我算旧账的?”
“可以这么说,因为我要提醒你,你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优秀,如果你想做成你的事,就乖乖的与我合作,我们各取所取,互惠互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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