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暴露真实身份,我便佯装不知,称一声公子并不为过。
萧瑾疏眼尾微挑。
“受了伤,还去浣衣?”
我寻思着我衣袖够宽大,把绷带遮掩得好好的,也并没有做出特别的动作,他是如何晓得我有伤?
萧瑾疏看出我的疑惑,解释道:“有药味,黄连,黄柏,黄芩,紫草,你大抵是烫伤。”
我惊愕睁大了眼。
相距两步远,又是在花海之中,他竟然能清晰辨出我衣袖里敷的什么药。
“公子对草药如此熟知。”
“略知一二,”萧瑾疏温声说,“既然受了伤,便不必去浣衣了,你主子也不至于这般不体恤下人。”
一道淡漠的声音从几步远传来。
“不过一个楚国奴,哪里值得体恤?”
我同萧瑾疏一同向声音来去望去。
是萧律。
他不是独自前来,左手侧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面若桃花,发如乌云堆雪。
男俊女貌,看起来十分登对。
目光相触一刹,我仓惶收回视线。
那位姑娘向萧瑾疏欠了欠身。
“芳若见过太子殿下。”
我这才故作惊慌震愕的扑通跪地。
“奴婢不知是太子殿下,多有冒犯,还请殿下见谅!”
萧瑾疏顿了顿,向我伸出手。
“没有冒犯。你伤的不是腿吧?”
我当着萧律的面,红着脸颊将自已的手放到太子温热掌中,由他扶了起来,声如细蚊的说:“伤的是这边手臂,不是腿。”
萧瑾疏仍然握着我的手。
“你叫什么名?”
“皇兄,”萧律出声打搅我们之间温情的氛围,“下个月父皇生辰,我备了些礼,还请皇兄帮忙挑一挑。毕竟我离开久了,不知父皇喜好。”
萧瑾疏这才松手。
“好,帮你去看看,我也有话要与你说。”
太子往厅堂的方向走去,萧律随在其后。
秦芳若扫了我一眼,便紧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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