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对我的婚姻指手划脚,给你脸了,你如此喜欢林老师,你让你丈夫娶回来啊,硬拽给我丈夫,你怀揣的是什么心思?你对我有意见,看我不爽,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也没指望所有人对我满意,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是人,还为人师表呢!我呸!”秦浼最后一句话,对许春艳简直是暴击。
让景二纳林老师为妾,许春艳能忍,攻击她引以为傲的工作,许春艳忍不了。
教师的身份,极受人尊敬,尤其是那些高职位的权贵人物,偶尔来学校接孩子,也要尊称她一声许老师,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意,自豪感十足。
“秦浼,我要撕碎你的嘴。”许春艳凶神恶煞,冲向秦浼。
解景琛站在厨房外,他并不担心许春艳能伤到秦浼,一个轻易就能将景七下巴卸掉的人,能没自保的能力吗?
秦浼和许春艳的争吵声太大,惊动了解景珲和解景珏,解父被解母叫出去买东西了,不在家里,解景玮在给解忧洗澡,厨房里发生的事,他没听到,沈清在屋里不屑出来看热闹,连解景珊都出来了。
秦浼一个巧妙的侧身,许春艳没料到她会躲,脚下一个踉跄,在她即将要摔个狗吃屎,秦浼却一把抓住她的辫子,将她拽向自己,头直接压向鼎罐。
鼎罐里煮着稀饭,蒸汽水袭来,烫得许春艳尖叫。“啊!”
“你最好别动,万一我抓不住,手一松,你不被烫死,也会毁容。”秦浼威胁道。
她有分寸,既能吓唬到许春艳,又不至于让她被烫成重伤。
许春艳不敢挣扎,却哀叫道:“啊!烫,痛痛痛,我的脸……”
“许春艳,别招惹我,我若是发起火来,我自己都害怕。”秦浼警告道。
解景珊坐在轮椅上,看不见厨房里的情况,却能想象出,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四嫂动怒,真的很可怕,她深有体会。
“我不敢了,饶了我。”许春艳求饶。
秦浼满意了,将许春艳拽离鼎罐,松开手,许春艳跌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她的脸烫伤了,双手颤抖,却不敢碰自己的脸。
“唉!”秦浼盯着鼎罐里的稀饭叹口气,惋惜的说道:“这锅稀饭算是被你糟蹋了。”
加了许春艳的眼泪和鼻涕,谁敢吃?只怕许春艳的丈夫和儿子都会嫌弃。
“秦浼,你是在犯罪,你是在谋杀,我要告你。”许春艳愤愤地吼道。
“犯罪?谋杀?冤枉啊!二嫂,在你摔倒之际我抓住了你,在你的头要掉进煮稀饭的鼎罐里时,我又抓住了你,二嫂,我是在救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心怀感激的谢谢我,反而要诬陷我?二嫂,做人不能这样。”秦浼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许春艳傻眼了,被烫红的脸上满是错愕震惊。“秦浼,你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冤枉,是你颠倒黑白,是你胡说八道。”秦浼露出一抹无害的微笑,主打就是嘴硬,只要嘴够硬,许春艳能奈她何,没有监控,许春艳又没证据,全凭一张嘴说,谁信啊?
“秦浼。”许春艳咬牙切齿,脸很痛,满腔愤怒。
有一种秀才与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秦浼没心虚,是许春艳先招惹她,也是许春艳先动手,她又不是傻子,面对发疯似的许春艳会不反击。
“秦浼,我要跟爸说,我要让爸给我作主。”许春艳不信,她嫁进解家这么多年,她在这个家的地位会不及才来解家没两天的秦浼。
秦浼要治景七的腿,解家人肯定会偏帮她,哼!八字还没一撇,秦浼到底有没有本事治愈景七的腿也不知道。
许春艳还真担心秦浼有这个本事,若秦浼真将景七的腿治愈了,她就是解家的功臣,她们妯娌不睦,秦浼肯定会针对自己,时不时找茬,她长媳妇的身份就会大打折扣。
“你有证据吗?你有人证吗?呵呵,都没有吧,爸是一家之主,肯定会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秦浼抱着胳膊盯着跌坐在地上狼狈的许春艳,一副你没有证据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闻言,解景琛默不作声的退场,转身看着院子里的三人,众人很有默契,谁也没出声,解景珲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心情好极了。
他跟解景玮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因解忧总是欺负他的女儿,解景玮夫妇又不阻止,为了女儿不被欺负,不得不将女儿送到丈母娘家,对此,他有怨气,这次许春艳在秦浼面前栽了大跟头。
该,活该。
解景珲回屋,解景珏抓耳挠腮,无声的笑了笑,推着解景珊回屋。
“秦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的报应也将会来临,你给我等着。”许春艳恶狠狠的瞪着秦浼。
秦浼轻笑,盯着许春艳的眸光里淬了冰。“我有没有报应,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报应就是我。”
“秦浼。”许春艳怒吼一声,脱掉鞋朝秦浼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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