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鸢邪魅一笑:“丫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儿去世的时候说了,给不渝请封,这爵位的继承者,应该是给不渝的。”
“本太夫人估摸着,这请封的消息,可能今日就该送到了。”
说完之后,鱼鸢只觉得通体舒畅,等了这么久,就等着现在给叛逆儿媳致命一击。
李氏忽然被过去的记忆击中,脑子嗡了一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老侯爷临死的时候,好像是说过,要给不渝请封爵位。老侯爷不仅说了要给不渝请封,还说了要给不悔报死亡。
在她的心里,不悔是世子,不悔回来了,当然是给不悔请封侯爷了。
不渝虽然经常和她对着干,但不渝为人正直,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和大哥争抢爵位。最近家里事多,她又忙着和鱼鸢、安氏斗法,把这事给忘记了。
“给不渝请封的折子什么时候递上去的?!”李氏眼睛瞪得溜圆,鱼鸢都担心她的眼珠子掉出来。
“回母亲,安排父亲丧事的时候,就递上去了。”
池不渝这才想起,这段时间,家里事多,他们二房全家命途多舛,再加上大哥回来、他又因御雪、御曜的婚事而烦恼,颇有些焦头烂额。
之前鸢儿祖母吩咐,又是父亲的遗愿,他就照做了。他以为大哥回来之后,母亲会告诉大哥,大哥自会想办法证明自已的身份和重新递请封的折子,这件事他也就没再过问。
李氏怒急:“你倒是积极,这么大的事,怎么没问过我?!老二,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口口声声说从没惦记过爵位,没想到你暗地里这么阴险?!”
一个茶盏径直朝池不渝扔过去,池不渝没有躲,任凭茶盏砸到头上,一抹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回母亲,儿子不是故意的,是鸢儿祖母吩咐的。”
鱼鸢看向李氏,操着一口霸道的小奶音:“丫头,什么时候本太夫人做事,要问你的意见了?!”
“你不仅要教本太夫人做事,还要违背我儿的遗愿?!”
李氏:“。。。。。。”
池不悔一脸懵逼,“什么意思,请封的是二弟?怎么可能这样,我才是侯府世子啊!”
池不悔冲上前,一把揪住老二的衣领:“二弟,你怎么能趁人之危?!我当你是兄弟,你背后阴我?!”
池不渝推开池不悔,不卑不亢道:“大哥,二弟并不贪图这爵位!”
这确实是他的真心话。大哥生下来就请封了世子,他从小就被教育,这爵位与他无缘,他的前途,必须靠自已的努力争取,他也一直很努力。
他只求一家人团团圆圆,平安喜乐就好了。
池不悔像只愤怒的猩猩般仰天嘶吼:“那你把爵位还我!”
李氏也在一旁帮腔:“不渝,你这事办的不地道,还不快把爵位还给不悔!”
鱼鸢看不下去了:“丫头,为不渝请封是侯爷的遗愿,你说什么胡话呢?!”
族长也站了出来:“老侯爷的遗愿,不得胡乱更改!”
李氏争辩道:“那是老侯爷以为不悔出了意外,才让不渝继承侯府的,要是老侯爷知道不悔还健在,肯定不会说出那样的遗愿!”
鱼鸢抱着小手农民揣,眼神里射出一抹凌厉:“丫头啊,你仔细想想,侯爷以为不悔遭意外了吗?”
李氏:“当然啦,不悔失踪三年多,遍寻不得,我们都以为他出了意外。。。。。。”
“母亲,你仔细想想。”还是小李氏拉了拉她的袖子,李氏才想起来——
那一天,老侯爷回光返照的时候,小李氏妄图让侯爷帮忙说服二叔兼祧两房,老侯爷明确说过不悔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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