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菜?”
“嗯。”
江奉则眯眼,突然俯下身,脑袋正好埋在他的锁骨处,戚无妄后仰避开,怎么就喜欢搞突然袭击呢。
“江老师,你做什么?”
江奉则漫不经心的直起身子,“没闻到冒菜味儿。”
废话,这不是想吃未遂。
“刚吃了一口,还没来得及沾上冒菜味儿。”
戚无妄面不改色,看男人淡笑着不以为意的样子,情绪有些上头,“或者我回去吃完了,沾上味儿了再送给江老师闻闻?”
江奉则笑了,“好啊。”
好个鬼噢。
戚无妄绷着脸想要回房。
江奉则又问:“你不帮我抹药?”
戚无妄步子顿了顿:“我得了一种帮人抹药就会过敏的病,请你的助理代劳吧。”
看着他回房间,江奉则才关上门,笑意却止不住,手上的药膏还带着戚无妄的温度。
“还让小妄帮你抹药,他要真答应了,我看你怎么演下去。”时文康捞着锅里的肥牛,幸灾乐祸。
江奉则把玩着药膏:“他现在不会答应的。”
时文康:“那是,人现在想尽办法跟你划清界限呢。”
江奉则没接这个话茬,将T恤的衣摆从下掀开,精宽的肩背线条流畅有力,哪有什么青黑的斑痕。
时文康刚看了两眼,就被黑色的睡袍挡住。
“要我说你也真缺德,以前你谁都演,现在专演小妄一个,这难道就是……”
时文康想出一个形容,“就像小学生喜欢谁就越要欺负他。”
江奉则勾唇,没有反驳。
以前“演”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也是一样,他想要只有戚无妄一个罢了。
“心真脏啊。”时文康摇头叹着,发现江奉则瞥过来,立刻改口,“我是说我这鸭胗煮黑了,不是说你心脏的意思。”
欲盖弥彰,还故意说两遍。
另一边,戚无妄回房,食如嚼蜡的啃完沙拉,剧本怎么都看不进去,索性找找八卦开心一下。
然而今天的微博风平浪静,没什么瓜可嗑。
想找安德鲁扯扯淡,但算算英国时间,他跟凯瑟琳应该刚刚做完运动,现在睡的正香。
戚无妄点开微信,打算刷刷朋友圈,看见沙拉的照片跃然其中,助理还配上了文案。
助理:呜呜呜,不准妄哥吃冒菜,妄哥就逼我一起吃沙拉爆哭[沙拉照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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