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黎古低头,咕噜咕噜的喝完了。
院中,大管家低声问:“喝了吗?”
雅儿捂脸,“喝了,像喝交杯酒一样。”
翌日。
田韵韵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揉了揉酸胀的腰,怎么这么累,好像累的那个人应该是他。
喳喳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像是下定决心,从身上拿出一封信,“大夫人,信!”
信上是田夫子的字迹,写着田秀娘收。
信中像交代遗言一样,将书院里的东西都一一安排。看到最后,田韵韵瞳孔剧震。
落款在一个月前。
田韵韵和千黎古出门的日子。
“这是田夫子托人送来的东西。”喳喳把木匣子放在桌上。
田韵韵心里有多难受,
她唯一能为夫子做的就是找到他女儿的尸骨。
微微发抖的手,打开木匣子看到里面放着地契,还有一把钥匙。
田韵韵鼻子一酸,眼睛红了。
突然听到,脚步声,田韵韵冲喳喳使了个眼色。喳喳抱着木匣子收了起来。
千黎古带着工匠走进来,田韵韵已经恢复如常,回头笑着,“这么快找人修房子?”
“省得你整天心不在焉的。”千黎古拿出图纸交给工匠,又仔细交代了几句。
说得仔仔细细连大门开在哪里都想好了,他同别人说话时,背着手,不苟言笑,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千黎古走到田韵韵面前,打量了她一眼,“老师的事,你知道了?”
田韵韵点点头,“嗯。”
千黎古:“老师,没有儿子,有那么多学子为他摔盆,操办后事。”
田韵韵:“修房子的事,尽快吧!”
田夫子提前走了,心里不安,藩王会提前逼宫吗?
千黎古多看了她几眼,“我让阎叔看着。七公主要尚驸马,到时候会给朝中大臣家眷发喜帖。”
田韵韵心想,该备什么礼?
千黎古:“新做两身衣裳,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把所有人都比下去。】
田韵韵:抢新娘新郎的风头好吗?
反正不重要,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让系统把密室里的东西收起来。
系统一整天都没有回应。
半夜三更,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田韵韵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人,下了床,拿了件披风裹紧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南峰书院大门紧闭,门上挂着一把铜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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