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池端起满杯的醋,闻着那味道,实在下不去嘴,试图与苏明溪打个商量。
“换成其他的,或是酒行不行。”
苏明溪双眼圆瞪:“不行,就这个,快喝。”
林尧实在怕苏明溪作死,以后有什么把柄落在陆宴池手上,端起酒杯,放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道。
“要不,我陪着喝一个。”
“不行。”
“不必。”
林尧话音刚落,苏明溪和陆宴池的声音同时响起。
陆宴池看自己在劫难逃,心一横,眼一闭,端起醋,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陆宴池就往洗手间冲。
江暖端着杯清水,跟了过去。
林尧一脸无奈的看着苏明溪:“苏家和陆家还有业务往来,你说不定哪天就落他手上了,你没事,惹他干嘛?”
苏明溪闻言冷“哼”一声:“他不是个大醋缸,爱吃醋吗,今天我让他吃个够。”
林尧无语扶额。
从苏家回来,陆宴池一直哼哼唧唧,直嚷着难受。
江暖找来解酒药让陆宴池服下,把他安顿在床上躺好。
陆宴池却抱着江暖不撒手,简直比阳阳还要缠人。
江暖无法,只好陪着他在床上躺着,用手指点着陆宴池的额头教训。
“看你以后,还乱不乱吃飞醋。”
陆宴池温香软玉在怀,舒服的叹了口气。
有暖暖的贴心照顾,他喝杯醋算什么,若是被他逮着机会,他还要把苏明渊丢给林小萌。
毕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苏明渊一日不成婚,他一日就不能放松警惕。
江暖陪着陆宴池睡觉,从下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俩人连晚饭都没吃。
阳阳也贴心的没有来打扰。
陆宴池手脚并用的抱着江暖,睡的正香。
江暖躺在陆宴池怀里失笑,习惯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江暖和陆宴池刚同床而眠时,陆宴池乐此不疲的要抱着江暖睡,江暖却不习惯,感觉睡着不舒服,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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