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听到姐姐摔倒的响声还以为陆维钧和姐姐大吵、一怒之下对姐姐动手了,一凛,赶忙跑来查看,她匆匆地跑来,推开门正好看到这样的一幕看到她的姐姐跪在地上求陆维钧不要离婚,说愿意和她共侍一夫。
白茶仿佛被雷劈中似的,僵在原地,可笑地维持着推门而入的姿势,不敢置信地看向陆维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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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中耍皮影戏似的,滚过怀疑、惊讶、了然、可笑最后变成一种荒唐,一种决绝的荒唐她转身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翻出箱子开始整理东西。
陆维钧的余光瞥见白茶衣裙的一角,来了又走,便知道事情要坏,见她什么都不问转身便走,更是慌乱到无以复加,他挣开白清的手,不顾刚刚愈合的伤口,忙掀开被子、下床追了出去:茶茶,你听我解释
可要解释什么呢?解释他没有要和白清离婚,还是没有喜欢她?陆维钧再急却也撒不出这种谎。
白茶将衣裙从衣柜里取出,一股脑地塞进箱子,并不理会陆维钧围着她,说着什么。
陆维钧的目光紧跟着白茶,白茶走到哪里他的目光便跟到哪里,来来回回,却不敢真正地拦她,怕更惹恼了她:茶茶,别走,好不好,这件事是我的错他徒劳地认错,希望起码争取个态度端正。
白茶不理他,只专心整理,权当没有他这个人。
简直和他梦里,她翻脸无情的样子,一模一样。
眼看她已经收空了两个衣柜里的衣裙,在合最后一个箱子了陆维钧顾不得许多,从身后抱住她,不让她继续。
他软了声音,低声问:走之前,起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他人高,却偏要埋在她的颈子里说话,呼出的热气全部呵在她的后颈上,害她敏感地栗起一身鸡皮。
白茶羞愤又难堪。
她挣扎,他却不放,任她空踢着双腿,她忍无可忍地去挠他手背上的肉,掐他,拧他:陆维钧,你干什么?你放手!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觉得他实在无耻之尤,连块遮羞布都不要了!
你是我的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放手!
白茶说着说着,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委屈,眼泪夺眶而出。
原来王琛说的是真的。
原来连白清都知道。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偏偏都瞒着她一个人,让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她竟然还自作多情地去劝陆维钧和白清和好,陆维钧和白清恐怕都在心里笑她罢?
当然,最可恨的是陆维钧。
他一个人不知廉耻就罢了,还硬要拉上她一起。
他坏她的名节,害她空惹一身骚。
他让她以后怎么面对柳妈、张妈、王嫂?怎么面对她的姐姐?怎么面对她的父母?
茶茶,我是真的喜欢你陆维钧小心翼翼捧上一颗真心,却果不其然,被她摔得粉碎
我不要听!
陆维钧,你无耻!
想我嫁给你,你做梦!
她是用刀的高手,刀刀正中他心里最软的一处。
陆维钧红了眼。
我无耻?他喃喃。
他看着她毫不留情的样子,又陡然生出一股破罐破摔的狠。
他把她扔在床上,不顾她的尖叫和踢打,压住她,掰过她的脸,看进她的眼睛,轻声问,茶茶,我就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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