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正事,杨莲亭就笑道:“自然要练,不然也丢你面子不是。”
东方不败轻轻点头,先出去打水来,再拧了帕子送上:“莲弟,先净面罢。”
杨莲亭接过来,在脸上胡乱擦了两下,东方不败无奈,用手持了帕子蘸水,再给他拭脸。杨莲亭半眯了眼,嘿嘿一笑:“教主,我没得胡子,可缺了几分男子气概啦!”
东方不败一怔,随即掩唇轻笑:“莲弟今年才虚岁十六罢?过两年胡子便长出来了。莲弟无需介怀。”
老子想听的可不是这个。
杨莲亭原以为东方不败要说“莲弟怎样都有男子气概”的,没料到却是这话。他摸了一圈下巴,想道,难道老婆就喜爱这把胡子?那岂不是日后还要蓄出来么。
东方不败看杨莲亭又在发呆,有些担忧,便过去轻唤道:“莲弟?”
杨莲亭回神,笑道:“出去过招罢,你可莫要手下留情。”
东方不败点头道:“我省得。”他虽心疼莲弟,可更知练武之事并非儿戏,江湖强敌环饲,莲弟今生好容易习得高深内功,又年纪尚幼,正有可塑之地,他自当尽力而为。
便一同去了院子里头,东方不败从从容容站定,言道:“莲弟可准备好了?”
杨莲亭沉心凝神,摆个起手式:“来罢。”
下一瞬,就见一缕清风飘来,人影绰绰,杨莲亭立稳下盘,只觉四面八方都是手指,竟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倒也勉强能见着。东方不败身法极快,如今用了五成功夫,正让杨莲亭有些余地。
杨莲亭深吸口气,举掌往空处击去,正堵在东方不败换招当头,东方不败当即变指为掌,与他对了一掌,嘭一声,杨莲亭倒退两步,东方不败纹丝不动。
杨莲亭看一眼手,他用了十成功力,而对手游刃有余,神教教主果然厉害!
却听东方不败道:“莲弟,又来了。”
说罢人影已到,杨莲亭挺身相应。这回东方不败放慢身法,与杨莲亭过招,每一招皆是实实挨上,两人身形交错,一息间对了数招。
如此你来我往,过了半个时辰,杨莲亭内力告罄,两人齐齐住手。
东方不败神色不变,杨莲亭则满头大汗。
杨莲亭擦把汗,笑道:“不知何时我才能有你这般武艺。”
东方不败一笑:“莲弟内力已臻一流,假以时日,必定不凡。”
杨莲亭心里开怀,又道:“那便承你吉言。”
东方不败自袖子里拉出一方帕子,走过去轻轻在他额上点了几点,杨莲亭通体畅快,情不自禁去握他手,到被轻轻抽出,又有些怅然。
杨莲亭也未多想,只看着东方不败把帕子重又笼入袖中,口里说道:“今日旬假,我与弟兄们有些应酬,若是回来晚了,你便早些睡,不必等我。”
东方不败心里泛出苦意,旬假么……说是应酬,果真还是要去别处罢。脸上却柔顺一笑:“莲弟身上银钱够么,可要我去拿些过来?”
听得这话,杨莲亭却不爽快了。
上辈子他若这般说了,那确是银子不够,要找东方不败要来,这一世却不相同,他既将东方不败看做老婆,自然是要娶他过门,可不能像个入赘的,还要老婆养他。但想起原是自己做惯了,东方不败才有如此一说,便虽有不悦,面上也未现出,只说道:“我才领了薪水,无需找你要钱。”
东方不败微讶,却不多问,只说道:“那莲弟少喝些酒,夜晚风大,莫着了凉。”
杨莲亭心里一暖,这话他从前也听过许多,如今听来,别样不同。于是过去将他抱了一抱,纵身出了院子。
只是他却并未去寻他同僚喝酒,而是一个转身,独自朝黑木崖下行去。
杨莲亭受教
却说杨莲亭离了东院,要到崖下去,得出示腰牌方能放行,他便把一个沉甸甸的铁牌交予入口的把守看,再录下“杨莲亭”一名,便能下山了。
他自还是以那轻身功夫从千重石阶而下,刚到了崖下,他便问那管马的要了一匹快马,扬鞭朝那东南方向奔去。
这一路疾驰,过了有大半个时辰,杨莲亭才到了那平定州外,这城里神教把持多年,几个赫赫有名的堂口如风雷堂朱雀堂之类都设在这里,亦是崖上的汉子们旬假时下来松快的所在。
杨莲亭刚进了城,就撞见了好些衣袖上绣有神教徽识的教众,有了这徽识,他们在当地商铺中往往也能得些实惠。不过杨莲亭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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