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只要你表现得好,阿玛难道会不高兴吗?”我顿了顿,又刻意加重了语气说,“你要记的,机会,向来只会照顾那些既聪明又勤奋的人。”
看着弘历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不禁在想,如果有一天,当诚、孝两个字摇身变作兑换权利的筹码,那么,再英明伟大的帝王,也应该是值得哀悼和怜悯的。
但是,至少我还相信,这是一件对我的丈夫和他的儿子乃至这个国家,都有益无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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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不喜欢孩子,所以写的到不到的,亲们将就着看吧。
下一章准备写四四登基了,兴奋ing!
差点忘了说,雪儿是姓刘的,亲们难道还不知道她是谁吗?嘿嘿!某白奸笑中!
作者有话要说:南 邻 杜 甫
秋水才深四五尺,野航恰受两三人。
白沙翠竹江村暮,相送柴门月色新。
锦里先生乌角巾,园收芋栗未全贫。
惯看宾客儿童喜,得食阶除鸟雀驯。
雍王正位
牡丹台,春浓如酒,百花盛开,祖孙偶遇,其乐融融…
窗外日影迟迟,静静地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感觉历史就像跳动在指尖下的音符,如何排列,只是因为事先选了什么样的曲子。
弘历的表现堪称完美,举止得体,进退有度,天真而不做作,成熟而不世故,完全具备了一个祖父,不,一个皇帝祖父所看重的各项品质。又或者,对康熙而言,他完全是一种年轻的蛊惑,只是恰好可以照见那遥远岁月里的斑斑印迹。
而我的四爷,应该也是高兴的吧。自从康熙五十九年末,诚王和恒王的儿子被封为了世子,而他则躲在书房里对着弘时大发雷霆。这一次弘历入宫伴驾,至少可以让垂垂老矣的帝王在望见他的同时,时时记得那少年清朗的微笑中,另一副依稀可见的眉目。
我想他一定太清楚,这样的时候,即使再微小的一点瑕疵,或许也会是致命的。
钮钴禄氏?这康熙口中的有福之人。今日的她还并不知晓,或许仅仅只是这一句,便注定了今后几十年的安乐日子。在丈夫的身边和儿子的背后,安享两任帝王所带来的尊荣,这样的福气,也许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
我是在嫉妒吗?忍不住抬手扶了扶胸口,心脏像往常一样,平缓而有力的跳动着。
我想,我的感情比我的理智更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如果,当初着意的提点弘历只是现代人的一种本能,那么,如今对芙嘉的一点点羡慕,则亦是如斯。即使是我抽动历史的陀螺,让它加快前行的速度。但至少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奔向那冥冥中早已注定的结果。
所以,在这样的时候,在这一段我早已认同的历史面前,我似乎更愿意把自己当作一个局外人。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自己的感情,继续保持着它的唯一而纯粹。
“额娘,四哥是以后都要住在宫里了吗?”
“是啊!”我起身把弘昼抱到桌子上,轻捋着他跑得有些散乱的发辫。
“那额娘,能不能跟阿玛说说,让我也一块去行吗?”弘昼扬起脸,脸上有几道黑黑的印迹,那神情活像一只被遗弃了的玩具熊。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问:“宫里就这么好,能把天申的魂都勾了去?”
“那倒没有,不过,我就是想去。”弘昼摇了摇头。
“那你倒给额娘说说,为什么一定要去啊?”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我倒是好奇起来。
“他们,他们都说,四哥品行好,学问也好,所以才,才跟皇玛法进了宫。那天申要是留在府里,不就跟三哥一样了吗?”
“三阿哥?这跟弘时有什么关系?”听他这么一说,我脱口问了出来。
“没,没什么…儿子…”弘昼似乎有些后悔,半张着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宝贝是不是想让我把你阿玛叫来,才肯乖乖的说出来啊?”我捏着他的脸蛋,温柔的威胁着。
“额娘真是的!”弘昼使劲地拽开我的手,郁闷的嘟囔着,“还不就是三嫂和三哥干仗的时候,说什么他在外面鬼混嫖女人,不光惹得阿玛生气,皇玛法就连世子都不封他。那天申一向都跟四哥在一块的,皇玛法为何不把我一块带走啊?”
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当初只想着弥补历史可能会遗漏的情节,却忘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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