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的时候,眼神澄澈,没有杂质。若是心里有一丝杂念,那就是对她的亵渎。
他们回了酒店,冲完淡水澡换上衣服去后厨。中午挖的螺还在容器里,吐了一些沙出来。
后厨这会儿不忙,让他们自己动手做。周燃本想吃原汁原味的白灼海螺,担心螺肉里有沙子,影响口感,他把螺放开水里烫熟,把螺肉剥出来清洗干净,最后重新过油锅炒一遍。
他略带歉意对丁惠宁说:“不好意思,海螺不是原味的了。”
丁惠宁大度地说:“没关系,还是自己挖的螺就好。”
吃晚饭的时,周燃出去接了两个电话。等丁惠宁吃饱了,他才说:“后天得回去了,我工作上的事情积得有些多,得回去解决。”
“嗯,好。”丁惠宁点头应他。
“你还有假吧?要不你再多待两天。”
“一起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什么意思。”丁惠宁说。
周燃听了,心里有欣慰。被人需要,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成功。
“那明天你想去哪儿玩?”他问。
“就在这个小镇上逛逛吧,给潘芸带点特产。”
“好!”
他们没有再出去,去了酒店的休闲室,那里可以打乒乓球、台球,还有简单的健身器材。等把晚饭消化完,他们回房间去。
冲浪透支了体力,第二天两个人都没起来吃早饭。
十点多醒来,洗漱一番,已经到吃午饭时间。
丁惠宁不想吃饭,要了一点甜品,配上一杯咖啡。靠坐在软沙发上,太阳照进来,暖洋洋的。
她就想在这里坐上一个下午,不想去给潘芸买特产了。
不过做人还是得讲信用。喝完咖啡,周燃领她出去,扫码要了两辆共享单车,沿着环海公路骑行。
暖暖的风吹在身上,视野所及,一侧是蔚蓝色的海,另一侧是笔直的公路和特色的民居。丁惠宁想,时光要是能定格在这一刻多好。
骑了很远的路,买了椰子糖、鱿鱼干及其他当地特产,两人才回酒店去。
晚饭后,丁惠宁洗了澡,穿上那件明黄橙红的碎花吊带裙,去敲周燃房间的门。
周燃打开门看到她,身子不会动了。他见过穿泳衣的她,此刻穿着吊带裙,是另一种风情,给他感官带来冲击。
“有事?”他哑着声音说。一只手放在身后,攥成拳手。
丁惠宁直视他:“有事,进去说。”
周燃的身子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在外面说。”
“那去我房间说。”丁惠宁。
“就在外面说。”他最近的定力有些弱,不确定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会有什么出格的事。
丁惠宁敏感察觉到他呼吸的异样,双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用力往里推。
他不防她会动手推人,往后踉跄,漏出一条缝来。
丁惠宁挤进那道缝里。
周燃有些尴尬,深吸一口气,关上房门,双手抱在胸前,严肃地批评她:“深夜闯入男人的房间很危险,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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