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一上来就啪啪打脸,昂撒匪帮二代目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克来门斯很担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人终归不是机器。
长达三十个小时的超长待机,让他的精神状态无比疲惫,身体和思维上的双重透支,让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而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下班的时间点,搓了搓眼角上的眼屎,刚刚醒来的克来门斯还有些懵,稀里湖涂的就被塞了一杯咖啡:
“醒了?”
看着手里的咖啡,还有旁边对着自己傻笑的萨巴斯蒂安,克来门斯小口的喝着:
“汇率怎么样?”
眉头轻佻,萨巴斯蒂安的眼里带着几分开心:
“有些波动,但一切还好,目前仍然维持在1。15上下。”
克来门斯愣住:“?”
看着老同事一脸惊讶的模样,萨巴斯蒂安脸上不由浮现出得意的神情:“别用这样吃惊的眼神看我,我说过的,我们会成功的!”
欧元的汇率跌了,进入金融市场的第一天便下跌,理论上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但萨巴斯蒂安为什么这么开心?
因为这次的跌幅很小,0。024的汇率跌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此前克来门斯甚至认为0。7的汇率比都不保险,但现在货币进入金融市场的第一天,便稳稳站住了1。1的大关?
难不成,鹰酱被唬住了?
还是说鹰酱是真的不行了?
克来门斯有些迟疑,但数据是做不了假的,平台上显示的当前货币汇率,赫然是1;1。154。
这让他不由的陷入沉默,虽然有些纠结,内心还带着几分不安。
但面对眼前的数据,也只能感慨的说道:
“好吧,这次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
而在相隔了数千公里的纽约,在金融天才扎堆的华尔街,一栋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公寓楼。
“冬冬冬!”
方进新敲了敲门,拿着一杯冰牛奶走了进来:
“老板,你的水。”
作为老板,陈长青所在的办公区域,自然是这栋办公楼最好的向阳面,有宽大的办公桌,旁边有绿植,侧面就是一扇可以将大半个金融街收入眼底的落地窗。
而在他面前的,则是一台宽大的显示屏。
黑色的背景板,一根根红绿色线条勾勒出一张清晰的图表,数值在不断的跳动,牵动着无数人的心。
陈长青接过牛奶,瞥了眼显示屏下面的时间,随口说了一句:
“马上就要收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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