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见王妃根本没听他说屁话,廿五死死抿了唇。
“他怎么了?!”
说话间,里头啪嗒一声。
贺思今没再听廿五回话,推门进去。
里边,椅子倒在脚边,宴朝散着头发,透进月色惨白,他扶着桌沿,抬眸看过来。
一瞬间,贺思今险些梦回惊见前世里,那个雪夜下癫狂的男人。
“谁!”他肃声问。
“殿下?”她忽得觉出他的不对来,伸了左手去触他额头。
不算烫。
人却是不对劲的。
许是突然覆上的手太过不由分说,男人顿住。
然后,他反手逮住。
宴朝没有应声,除了扣住她的手指收紧。
“你……你怎么了?”顾不上许多,贺思今另一手扶住他,“宴朝!”
不知这句话哪里不对,眼前的男人忽得一甩头,原是盯住她的目光沉下,再睁眼,却已经有些赤红。
手指是这个时候骤然松开的。
“贺思今。”他道。
“是我。”
“回去。”
他躬身去拣那张椅子,身形还有些不稳,却仍是将那椅子摆正了。
“你得告诉我,你怎么了。”贺思今倔劲上来,“晚膳还好好的,怎会如此?!”
宴朝偏头,对上廿五无措的脸,后者会意,立刻上前一步。
“没问你。”贺思今头也不回道,“我问的是你们王爷。”
“……”廿五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宴朝模模糊糊看见面前身影,月色下更显朦胧。
痴缠的思维混乱,他伸手。
贺思今不及反应,就见那人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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