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够这么做,我是时钟塔的讲师,受到魔术协会的保护。”菲尔斯沉声提醒道。
“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些事情,但这些事情并未实施完成就已经失败,我可以利用家族以外所收集的魔术进行赔偿于你。这件事情没有必要闹得这么大。
据说你的记忆已经丧失,那我要提醒你——杀了我收获的成果,与放过我的成果完全不呈正比。
虽然你是魔法使具备特权,但要破坏魔术协会的规则,你就会受到处罚。而你身后的阿尼姆斯菲亚家、天体科的君主也脱不了关系。
而放我一马,我会说出所有的情报。也以契约发誓不会再针对你们。”
杜林无言地盯着面前的菲尔斯,低语道:“你们魔术师都是如此吗?”
“你们魔术师?”菲尔斯下意识道。
“有点失望。”杜林抬起冰枪。
正在远方,一个提着箱子的女人匆匆赶了过来:“慢着!”
“咿呀咿呀!”小艾塔用肉乎乎的小手,强行拉着杜林的下巴偏头看过去。
真是一头鲜艳的橙发!但对于她的话……不知道为何就有一种‘反着来就对了’
挥出的冰枪,以更加迅速的落下。
哧!
一枪,直接贯穿到菲尔斯的喉咙,冰枪的冻气融入血管,连其血液都在瞬间凝固。
菲尔斯颤动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冷酷决绝的魔法使。
力量从来都不是魔术师的标志,只有知识与理性才是!
他怎么可以动手,特别是在伦敦……
魔术的研究斌没有错误,攻击不该是止于承认错误的起始吗?
况且,他明明还有价值,明明不该这样死去才对。
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存在的行径完全没有魔法使的理性、只有野蛮……
带着一种无法理解的困惑,菲尔斯的意识渐渐沉入了黑暗。
至死,菲尔斯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在选择了投降之后,依然被杀死。
或者说……对于杜林·戈多一种是否是属于同类的质疑。
当菲尔斯死不瞑目的大动脉停止,杜林抽出了前端被染红的冰枪,随后令其化为冰霜碎片,随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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