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身子细微发抖,继续道:“何大人说,殿下这么些年,身旁还没有一个女人伺候,为了成就大业,也该考虑子嗣了。底下的人也纷纷赞同,各位大人们便……便……”
后面的话,张管事没胆子说下去了。
房檐下灯笼荡漾,魏陵居高临下审视跪在脚边的人,冷声:“是她死还是你死,自己选。”
张管事瑟瑟发抖,脸色吓得极白:“殿下,小的这就处理干净!小的绝不会让王府再发生这等事。”
魏陵阴恻恻看他一眼,唇角含笑,却饱含冷意:“这样才对,忤逆本王的人,本王不喜。”
他负手而立,身姿俊颀:“自觉去领罚。”
语毕,身影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魏陵离开后,张管事浑身瘫软在地,惊恐地看向在角落里已浑身是血,没有呼吸的女人。
他错了,他不该贪那点银子。
平日里听多了外界夸赞摄政王的美言,差点就忘了自己服侍的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手中沾满鲜血,从家族弃子爬到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之位,这样的人,又怎会良善温和!
这是一个连生养他的父母都不放在眼里的恶毒的魔鬼啊!
作者有话要说:
摄政王:有解药(老婆)
休要惹我!
第19章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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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安阳侯府。
背着医药箱的大夫这才离开了篱暮院。
谢寒头上包了一圈白布,面色憔悴躺在榻上,哼哼唧唧地流泪。
“哼,哥哥这是活该!”谢惜漫坐在一旁冷嘲热讽。
正在榻边照顾寒的宋韶,闻言脸色一板,斥道:“漫儿,怎么跟你哥哥说话的?”
谢惜漫气愤道:“哥哥在阿玉的院子里被打伤,阿玉的房间都一片狼藉,若不是哥哥欺负了她,又怎会如此?”
阿玉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若不是半个时辰前绿珠跑来她的院子求助,她都不知晓自己妹妹发生了这种事!
谢寒动了动嘴唇,想替自己解释,还是闭上嘴,默默流泪。
宋韶用力放下手中的药碗。
滚烫的药汁溅了出来,几滴洒落至谢寒的手背,他嗷叫一声,宋韶充耳不闻,冷哼:“你妹妹她一介弱质女流,又怎会有这样强的破坏力,怕是她蓄谋已久,带了外面的人来欺负我们安阳侯府的人!”
谢寒捂住被烫伤的手,闻言,激动道:“母亲,绝对有外人帮忙,我晕倒之前感觉到身后有人将我敲晕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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