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掸了掸衣摆,轻飘飘道:“夜深了,睡觉。”
谢惜玉裹紧身上的披风,犹豫了半晌,还是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
翌日,谢惜玉回到乐竹院,绿珠见到彻夜不归的谢惜玉,大清早突然出现在院内,吓得泪水都要出来了。
谢惜玉安抚了绿珠几句,并没有将她去桓王府留宿的事告诉她。
这种事,越少人知晓越好。
临近晌午,谢惜漫来了乐竹院,可全然不如以往活泼,只坐在榻上出神。
谢惜玉在书案后垂首练字,见她长久不言,不由好奇问:“阿姐,你怎么了?”
谢惜漫拉回了思绪,摇头笑笑,走到书案前,看着宣纸上秀气雅致的字迹,叹道:“阿玉这手字可真是出神入化,想必董太傅看了都要赞不绝口。”
董太傅是宋锦为她的女儿魏婉请的教书先生,倘若不是长公主的面子,董太傅是绝无可能私下教学,可见长公主真心疼爱儿女。
而谢惜玉自小被宋韶管得极其严厉,只有上魏国公府较为放松。幼时上魏国公府,二人年岁与魏婉接近,小姑娘家又是表姐妹,自然心生亲切。
那会儿,魏婉还总会跟她和谢惜漫一起玩闹,是以宋锦为魏婉请董太傅教书,她们也能跟同旁听。
董太傅当年便夸赞过谢惜玉的书法很是了得,若常年练习只会更加精进。
再之后,魏婉渐渐对谢惜玉和谢惜漫态度变得十分冷淡,也不爱与她们来往,董太傅便也很少见到了。
闻言,谢惜玉放下手中狼毫,抬手抚平袖口,羞赧笑道:“我这是勤能补拙。”
她极少能出门,不像阿姐那么自由,便只能时不时在屋子里练字,时间久,练字也成了她的爱好。
谢惜漫看着她的笑容,加之她现在心里的揣测,总觉得有些无法面对她,微微错开了眼,讪然一笑。
晌午二人在乐竹院用了午膳,因宋韶白日已吩咐了府内的下人,让谢惜玉这阵子闭门思过,直到天色昏暗,谢惜漫才离开。
掌灯时分,绿珠打好热水,备好一切沐浴用品。
谢惜玉往里间走去,脱掉外衫,绿珠想起香肌膏没有拿进浴房,便往外走去。
不过片刻,外间传来东西砸地的声音,紧接便是女子呼救被捂住的声。
谢惜玉匆忙披上外衫往外间走去,急忙唤道:“绿珠?”
只见绿珠被两个下人往外拖走,谢惜玉心里一紧,冷声道:“大哥哥想做什么?”
谢寒目光痴迷,摇摇晃晃走上前。
谢惜玉裹紧身上的衣服,连忙避开。
一阵冷风吹来,她嗅到了空气中似有酒味。
谢寒踉跄,后腰抵住案几,双颊一片酡红:“三妹妹,让哥哥亲亲你好不好,哥哥实在想得不行了。”
他醉眼迷蒙看着面前少女曼妙的身姿,这闺房内通通都是他肖想已久的味道,自两年前起,三妹妹年岁渐长,愈发娇媚动人,那种美,似能颤他心魂,一颦一笑皆印在他的眼里心里,叫他痴迷两年,魂牵梦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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