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她,漫长而有耐心。
最后落在薄唇上,即使崩溃成这样,她唇峰和唇角弧度依然上翘,仿佛永远不会下沉。
祝秋亭想起她含住自己的样子,生涩艰难地吞了一半,湿软舌尖绵绵滑过顶端,然后就想认输退出,是他扣过她后脑勺逼她尽数吞下。
“你得理解,”祝秋亭摁灭烟,轻声道:“弱点,它很麻烦。”
他伸手抚过纪翘长发,垂眸望着她在痛苦里挣扎,连反应都给不出来。
而他依然从容温和,靠近纪翘温热耳廓时,低声将话灌进去:“酒喝多伤肝。”
“要跟我做吗?”
祝秋亭问她。
纪翘终于给了一点反应,她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紧紧盯着他,吐出两个字。
“现在。”
她一刻,不……
一秒也等不了了。
纪翘想从熔岩里爬出来,刺她一刀也好,开一枪也罢,能让她暂时忘了当下,做什么都行。
她话音刚落,祝秋亭便把她从地上捞起来。
这间屋子很小,客房不过几步的距离。
门一合,纪翘被他狠顶在门板上,后脑勺却撞在他手掌心。
喘息和心跳声被无限的放大。
…………
…………
作者有话要说: 。。。
☆、【二十一】
【25】
结果他只是说说,后半夜祝秋亭放过她。纪翘昏沉睡过去,没多久便醒来,身边已经空了。纪翘在黑暗里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墙皮有了点年份,她数着霉点,一颗,两颗,三颗,像数星星。
房间不大,窗户开的不大,风从窗沿渗进来,纪翘翻身下床,她低头看了看,一片狼藉,跟身下这张床一样。她开了衣柜,随手扯了件浴衣出来披上。
这个家像有刺,每分每秒都向内延伸的刺,扎着她提醒她,没了就是没了。所以她回来的少,但每个月都找人来打扫,只去年回来住过一阵子。
挺干净的,纪翘环视了圈,不过跟他格格不入。
纪翘翻箱倒柜,从书柜下层找出一盒烟来,一脚把柜门带上,叼着烟,开始满世界找打火机。
全身酸疼的劲没过去,像过不去了。她很不舒服,得做点什么转移心情。
祝秋亭怎么弄她的,纪翘眯着眼想了想,竟然记不太清了,就是疼,现在到处都疼。
她扒开浴衣肩头瞥了眼,那里疼得厉害。
其他印迹不说,有个牙印,明晃晃的。
真是属狗的。
她咬着烟晃到客厅,没开灯的客厅,无意间抬眼,看到阳台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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