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家主的祝福,陆慈赶紧端起酒杯跟贺君羨说了几句恭维的话。
“多谢家主挂念,侄媳谨记家主教诲。请家主尽管安心出征去,府里有侄媳和夫君照应着呢。”
陆宁无措地端着酒杯,不知道是喝还是不喝。毕竟人家是在祝福自己的侄子和侄媳的,与她这个外人毫无干系。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贺君羨便与贺安夫妻拉起了家常。
没人在意她,提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下了,缓缓放下酒杯。
贺君羨不动筷子,她也不敢动。只能低着头呆呆地干坐着,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贺君羨今年二十七,而贺安却已经十八岁。两人之间相差堪堪九岁,为什么贺君羨州非要认他为嫡子呢?
前世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打听过贺君羨与贺安之间的事。
可如今不同了,她既然想要抱贺君羨这条大腿,就得想办法弄清楚国公府里的人际关系,以及贺君羨的喜好。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
贺君羨虽然同贺安夫妇聊着天,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落在陆宁身上。
小姑娘谨慎谦卑,木讷得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与昨晚卖力勾引他的女子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说实话,若不是认得那张脸,还真是看不出来就是她本人。
呵!
没想到小丫头挺会伪装的!
突然,陆宁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几声,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抬手尴尬地捂住它。
长姐不给她吃午饭,刚刚与贺安周旋的时候又消耗了那么多体力,这会儿,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到后背上了。
贺君羨提起筷子快速扫了她一眼:“吃菜吧!”
贺安与陆慈闻言殷切地与贺君羨敬酒夹菜,三人说着有些虚伪的客套话,表面上看起来其乐融融的。
唯有陆宁像个局外人一般,满腹心思,低着头一直吃着面前的一盘素菜。
“听闻阿慈乃是京中有名的才女。”
贺君羨冷不丁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陆慈眼神略显慌乱,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了帕子:“侄媳愚钝,哪儿能担得起才女美誉。不过是外人抬爱罢了,家主莫要当真。”
“长姐作诗非常不错,才女之名乃是实至名归。尤其是在皇太后举办的赏花宴上作的那三首,惊艳了在场的贵人们,太后娘娘还亲口称赞她才女美誉呢!”
一直闷头吃菜的陆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娇柔软糯的嗓音,引得餐桌上的两个男人同时朝她看去。
陆宁依然低着头,抿唇缓缓吃着面前的素菜,仿佛刚刚说话的人不是她一般。
贺君羨的余光落在她那,没涂口脂却依然泛着粉色的娇唇上。
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昨晚被他吸吮至艳红色的唇。
一股不知名的热燥从下而上,直至脑门。
他瞬间就感觉自己有些莫名的冲动,迫切地想要……再次体验一下昨晚那种飘在云端的快感。
为了掩饰尴尬,他端起酒杯一口闷掉杯中酒。
贺君羨有些气恼自己了。
他竟然生出不该有、始于本能却必须克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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