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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第2页）

浅尝唇上的血腥味，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忽然都停了挣扎，都有些精疲力竭。

静静望进彼此的眼里，沉沉的喘息，粗重而紊乱。

&ldo;女扮男装惯了，真当自己是个男儿身么？&rdo;半晌，秦砚昭扬手抹了下颊，有红。

再看身下女子眼光晶莹，扯了扯嘴角：&ldo;待会有你哭的时候，乖了，是在疼你。&rdo;

窗外隐隐荡来喜乐声，吹拉弹捶的抑扬顿挫，奏的一曲凤求凰。

他目光一肃，再此不宜耽搁太久，需得速战速决。

俯首去亲鲜红欲滴的嘴唇，忽被青葱指尖推捂，欲把指含进嘴里……

舜钰嗤嗤笑了：&ldo;姨父，你看表哥欺负我。&rdo;

姨父？！

秦砚昭一怔，身后听得一声厉声咆哮：&ldo;秦砚昭！&rdo;

……

房中木桶里，残水凉冷，却开满了解盅的合欢花。

舜钰努力浸于桶底，还是露了一痕雪脯。

秦仲带着秦砚昭已离去，房中恢复了如初宁静，却是满目狼藉。

肖嬷嬷才把地面清理干净，却见矮榻上也汪透了水，朝舜钰瞟溜一眼，心事重重的暗自叹息。

打发了纤月，她拎着一大包合欢花才掀帘进屋，即被唬得一条老命都要舍去。

舜钰乌发拢在脑后，裹着大红喜袍缩在矮榻靠墙的角落，而秦砚昭穿着湿透的荼白里衣，面容带伤，缓缓站直了身。

&ldo;父亲！&rdo;他蠕了蠕嘴唇，终是开了口。

秦仲默默的看他。

&ldo;父亲！&rdo;秦砚昭又低低唤了一声。

&ldo;啪！&rdo;一记狠戾的耳光，打得他头一偏，火辣辣的，能感觉颊上那道伤痕，又洇出血来。

突然窗外爆竹&ldo;砰&rdo;的一声，似在头上炸开般。

&ldo;你跟我来。&rdo;秦仲面庞铁青，语毕，转身朝门外去，秦砚昭看看舜钰，抿抿唇，一语不发的跟上。

&ldo;嬷嬷，给我拿件新的衣裳来。&rdo;舜钰慢慢道，她浑身沾满幽香，眼眸清亮。

又还回那个向来从容镇定的小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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