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的衣服裤子早已不见踪影,这里没有别人,那给她换衣服的人是……
“阿银……是……是你给我换的衣服?”森奈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约莫丢个鸡蛋上去都能当场给煮熟。
“是呀,”银愉快的应声,身体又倾下了几分,赤露的胸膛快要贴到少女的呼之欲出的圆滚上,“森奈这是害羞了?”
银发男人的呼吸时时刻刻痴缠在耳畔,心思又被拆穿,森奈一阵羞郝,伸手想推开市丸银,可当手将将触及那微凉的肌肤就吓得立即缩回了手。
还未来得及收回手,市丸银就单手捉住她的小手,不容拒绝地拉到唇边,恶作剧似的轻轻咬了咬。
感受到唇瓣在指尖上摩挲,森奈浑身颤了颤。
“森奈不用害羞,”指尖上的轻微啃咬并没有结束,市丸银的话带着勾人的蛊惑在耳畔乍响,“我又不是没看过。”
“你你你……”
森奈又羞又恼,凶巴巴地瞪了一眼上方的市丸银,可这毫无杀伤力的眼神引来男人更为挠人心口的调侃。
“我们在流魂街的时候,我就给森奈换过衣服,擦洗过身子呢,前些日子在我的房间,我……”
“别……别说了……”森奈羞愤地用另一只手捂住市丸银的嘴。
银被傻兔子的反应彻底逗笑了,眉眼弯起了极好看的弧度。
他也没说谎,三十年前为了给昏睡的森奈换衣服,清洗掉满身鲜血,亲手退下了傻兔子的衣衫,只不过当时年纪尚小,心思单纯,多看几眼都觉得不好意思,而那次在五番队,他当真是该看的,不该看的‘美景’都一一欣赏过了。
“好了,不逗你了,”银松开手,揽向少女的肩膀,避开少女后背的伤,将她从石床上扶起,“起来喝点水吧。”
森奈捧过石碗,一口饮尽碗中的水,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还要吗?”
森奈正准备应声,无意间瞥见了市丸银额头上和手臂上的伤口。
“阿银!你受伤了?!”
方才被这个男人一阵逗趣,没能发现这两处伤口,如今镇定下来,一眼便瞧见了冷白色的肌肤上,两道触目的血痕。
银暗暗叹了口气,比起傻兔子受的伤,他这点小伤根本算不得什么,如今倒让傻兔子为他担忧了。
“我没事的,森奈不必为我担心。”银伸出手无奈又宠溺地捏了捏森奈尖尖的下巴。
森奈受伤昏睡了三天,好不容易用药膳娇养起来的几两肉,又肉眼可见的掉了下去。
银正思索着,队舍里存的那些熬制药膳的药材还够森奈吃多久,回去后要多做些好吃的给森奈,傻兔子就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阿银,你快把衣服穿起来吧,你受伤了,还穿成这样?”
看着森奈又心疼又着急的神情,银只得无奈地揉了揉傻兔子的脑袋,“暂时还不行,你的衣服洗了还没干呢,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
“我可以穿师父的羽织,等衣服干了再穿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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