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了清淡的信息素,徐卓妗感觉头昏脑胀,像是有什么被强硬地灌入了身体,又急速消失在她的体内,整个身躯都是飘飘然。
内心分裂成了两半,一半甘心于这股强劲的信息素,另一半却在哭泣着。
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被标记了?
眼见心爱之人泪流满面,季榆自然也心疼了,她压制徐卓妗的力道减了不少。伸手,指尖为她拭去泪水,「别哭啊,我的卓妗。」
「妳、妳走开」泪珠连连滚落,不想给季榆继续触碰她的理由,她粗略用脸蹭了蹭被单,又猛地抬头,虽然声音还在发抖,但语气很坚定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季榆很茫然,徐卓妗这番话没头没尾。
「我不是妳的卓妗。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她稳住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委屈,所以反而多了几分坚毅不屈的感觉。
季榆一怔,旋即被气笑了,她一把将徐卓妗拉下床,让她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妳要做什么?」
「做什么?」季榆拉下裤链,在徐卓妗面前放出了那疲软的阳物。
一见到那吓人的物什,徐卓妗便扭身想逃,不料被季榆一下就拉回来了。
季榆见她那对自己惧怕的模样,缓缓收起了外放的怒气,向衣柜走去,伸手拿出了一箱物品,又从中拿出了一副矽胶手铐。
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她将徐卓妗一双仍在微弱反抗的手向后拉去,垂在臀部附近,然后喀一下就铐在了一起。
「卓妗。」她唤了一声。
徐卓妗感受到那股强烈的视线,不得不抬头与其对视,却看见一双映着水光的眸子。
她依稀记得,记得许久之前她曾陪伴一个迷路的孩子到黄昏,到她的父母回来找到她。
那时候,初遇那个孩子时,她也是这样望着自己的像是即将被抛弃的幼犬般。
一看见那样的眼神,她也不管晚回家会不会被母亲骂了,她牵着那孩子的手,一大一小,坐在树下,看着来往的人群中是否有孩子的父母路过。
徐卓妗就是这样心软的人,所以现在,此时此刻,她也无法对着眼前的女人生气了。
简直太可恶,明明、明明使坏的人一直是她,为什么露出这种可怜眼神的人,也是她?
「嗯。」她应了声,细声如蚊,但足够了。
開放點梗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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