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你起开!”
江晚吟想哭。
她不应该把陈歌“灌醉”的。
天知道她昨天来大姨妈,今天血量正多。
这个姿势,她要侧漏了啊!
陈歌对着她的眼睛摇摇手指。
“那不行,我还没喝到果粒呢。”
“我嘴里没有果粒,你想喝我去给你倒。”
“不行。”陈歌伏在她的耳侧,呼出一口热气,喷着一股啤酒的酒精味,“那些果粒橙不好喝。
我这个是老婆味的。”
江晚吟很急。
她真的害怕血沾到陈歌的床单上。
双手撑住陈歌的胸口,江晚吟用力。
“陈歌,你松开我,我要上厕所!”
“那不行。”
陈歌摇头。
心里盘算着,今天好像是江晚吟大姨妈期间。
是要放辅导员,但肯定还要给自己谋福利。
江晚吟咬牙,“你想怎么样?”
“老师,你帮我一次,我就让你去上厕所。”
“你醉成这样了,能。。。”
江晚吟低头。
陈歌挑眉,“不同意就不让你走。”
“好好好。”
针线活江晚吟已经做的很熟练了,她急忙答应了。
等陈歌松开手。
辅导员急匆匆的爬起来往主卧跑。
陈歌猛地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玄关的鞋柜前,开始找鞋。
“诶?那双华伦天奴呢?”
找了一会儿,害怕辅导员从主卧出来,陈歌直接从鞋柜上拿了一双透明带的高跟鞋跑回次卧。
两分钟后。
江晚吟从主卧出来。
来到次卧。
陈歌正侧躺在床上,而床边,摆放着一双透明带的高跟鞋。
“老师,穿上高跟鞋呗?”
江晚吟:???
再傻,她也明白陈歌这是在装醉了。
江晚吟气的胸口起伏。
好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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