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子的时候,陈歌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江晚吟的胸脯。
有些烫。
看着那泛红的锁骨,陈歌觉得这扣子怎么这么难扣啊?
这谁家的衣服?
下次还买他家的!
“陈歌。。。”江晚吟白了陈歌一眼,颇有种病美人的风情,“别看了,赶紧给我扣上。”
“嗷嗷!”
扣好一个。
陈歌打算去扣最上面那个,江晚吟拦住了他。
“一会儿还要拿温度计呢。”
“行!”
陈歌起身去客厅搬过来一张椅子。
他坐在床头,弯腰紧握辅导员的手。
也是烫烫的。
见辅导员总是往身上扯被子,陈歌失笑,“是不是很冷?”
“嗯。”
发烧就是这样的,明明身上很烫,结果却还是会感觉冷。
五分钟后。
辅导员把温度计递给陈歌。
陈歌看了一眼,瞬间就又紧张起来了,“三十八度六,老师,我去给你拿布洛芬去。
你今天和病毒必须死一个!”
江晚吟:。。。。。。
我都生病了你还这样是吧。
帮着江晚吟喝了药之后,陈歌又把辅导员给扶着躺了下去。
他坐在床边。
看平常严肃、清冷、追着他跑的辅导员现在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别提多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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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柔弱起来的辅导员,还别有一番魅力。
陈歌不由的笑了出来。
江晚吟听到后,抬眸看陈歌,“陈歌,你笑什么?”
“我笑平常威风凛凛的辅导员,今天像个孩子一样被别人照顾。”
江晚吟叹了一口气。
“你就别说我了,我现在正难受呢,等我好了你再和我这么说。”
陈歌:不敢,不敢。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十分脆弱。
江晚吟蜷缩在被子里,总觉得身体还是很冷。
她为什么要生病呀?
她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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