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吴遣使求和
东吴朝堂之上,孙权端坐在王座之上,眉头微微皱起,似在思索着什么重大之事,那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几分忧虑与权衡。自之前与蜀汉之间几番波折后,他深知三足鼎立之势下,任何两方交恶都只会让第三方得利,如今曹魏势大,对东吴亦是虎视眈眈,若能与蜀汉重修旧好,也好共抗曹魏,保东吴安稳。
孙权环视众臣,缓缓开口道:“诸位爱卿,如今局势变幻莫测,曹魏野心勃勃,我东吴欲派一能言善辩之士出使蜀汉,重修旧好,不知何人可担此重任啊?”众臣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在心中思量合适人选。
这时,有大臣举荐张温,说道:“陛下,张温才学出众,能言善辩,且仪表堂堂,派他出使蜀汉,定能不辱使命,彰显我东吴风范。”孙权听后,微微点头,目光投向张温,只见张温身着一袭华服,头戴纶巾,身姿挺拔,脸上透着一股自信与傲然之色,仿佛对这出使之事已是胸有成竹。张温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所能,促成吴蜀联盟,不负陛下所托。”孙权见状,心中稍安,便正式任命张温为使者,出使蜀汉。
张温领命后,便着手准备出使事宜,他心中暗自想道:“哼,蜀汉不过是刘备死后靠着诸葛亮苦苦支撑的一方罢了,此次出使,我定要让他们知晓我东吴的厉害,可不能失了我东吴的颜面。”那眼神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轻蔑,却被他很好地掩饰了起来,只待择日出发前往蜀汉。
张温蜀廷傲慢
张温一路车马劳顿,终于来到了蜀汉的都城。进入蜀廷之时,他昂首阔步,那模样仿佛不是来求和修好,而是来接受朝拜一般,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与傲慢,将蜀廷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微微上扬,似有不屑之意。
蜀汉众臣见他这般做派,心中皆是不悦,可碍于外交礼仪,也不好发作,只是面色都略显冷淡。刘禅坐在皇位上,年纪尚轻,看着张温的样子,心中虽有些不满,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转头看向诸葛亮,眼神中透着询问之意。
诸葛亮神色依旧沉稳,手持羽扇,轻轻摇动,那神态悠然自得,仿佛世间万物皆在他的掌控之中,可心中对张温的傲慢也是暗自皱眉。他微微欠身,朝着张温行了一礼,语气平和却透着一股不卑不亢的气度,说道:“张温大人不远千里而来,我蜀汉自是欢迎,今日相聚于此,愿能共商吴蜀修好之事,还望大人能秉持诚意才是。”
张温却只是微微拱手,敷衍地回了个礼,便开口道:“听闻蜀汉人才济济,今日张某特来见识一番,只是不知这朝堂之上,可有真才实学之人呐,莫不是徒有虚名罢了。”那话语一出,蜀廷中顿时响起一阵轻微的议论声,众臣皆是面露愠色,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秦宓挺身而出
就在这气氛略显尴尬之时,只见一人从群臣中走出,此人正是秦宓。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面容清瘦,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双目炯炯有神,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光芒。秦宓上前几步,朝着刘禅和诸葛亮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转身面向张温,不卑不亢地说道:“张温大人此言差矣,我蜀汉之地,向来卧虎藏龙,人才辈出,大人莫要以偏概全,小瞧了我等。”
张温听闻,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宓,见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心中更是不屑,冷笑一声道:“哦?那依你之言,你便是那所谓的人才了?有何本事,不妨说来让张某听听。”那语气中满是嘲讽与质疑,仿佛认定了秦宓只是个徒有其表的狂妄之徒。
秦宓却并未生气,他神色淡然,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温和却又透着一种坚定,缓缓说道:“大人既如此好奇,那在下便与大人探讨一二,只是不知大人想以何事为题,是天文地理,还是诗词歌赋,亦或是这天下大势呢?”说罢,他目光直视张温,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倒让张温心中微微一凛,可他又不愿在气势上输了去,便硬着头皮说道:“哼,那就先从天说起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何高见。”
天辩精彩交锋
张温心想,这天之论题,宽泛无边,自己熟读诗书,定能难住眼前这个蜀汉之人,也好让他们知道东吴的厉害。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天有姓乎?”那声音在蜀廷中回荡,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众臣都屏息凝神,看向秦宓,不知他会如何作答。
秦宓微微仰头,望向殿外的天空,仿佛在与那浩瀚苍穹对话一般,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犹如洪钟大吕:“天有姓,姓刘。”张温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讥讽,说道:“你这简直是荒谬之言,何以为证?”
秦宓却不慌不忙,神色依旧平静,他看向张温,目光深邃,仿佛能看穿张温的内心,徐徐说道:“天子姓刘,故以此知之天亦姓刘。”这话一出,蜀廷中不少臣子暗暗点头,觉得秦宓所言有理有据,巧妙非常。张温却是脸色一红,心中暗恼,没想到秦宓竟会如此作答,可他又怎肯轻易认输,便又说道:“日生于东乎?”他想着东吴在东,若秦宓答是,那便是承认东吴更胜一筹,心中暗自得意自己这一问的巧妙。
秦宓却不假思索,立刻回道:“虽生于东而没于西。”这话犹如一记重锤,敲在了张温的心头,不仅巧妙回应了他的问题,还暗讽了东吴虽看似兴盛,却终有衰落之时。张温顿时语塞,那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尴尬与恼怒,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就像那多变的天色,却又找不到话语来反驳秦宓。
秦宓乘胜追击,继续说道:“大人方才质疑我蜀汉人才,如今看来,大人的学识也不过尔尔,这天下学问博大精深,大人还是莫要太过自负为好。”那话语虽平和,却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张温的骄傲,让他又气又羞,却又无从辩驳,只能站在那里,脸色铁青,心中对秦宓已是恨之入骨。
张温败北之态
张温在这一场辩论中节节败退,那原本高傲的头颅此刻也微微低下,仿佛失去了支撑它的力量,眼神中满是挫败与不甘。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满心的愤懑都凝聚在这双手之中,可面对秦宓那有理有据的言辞,他却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再也没了先前的威风。
他心中暗自悔恨,自己本想着在这蜀廷之上大展威风,让蜀汉众人折服,却没想到被秦宓这般轻易地驳倒,这下不仅没为东吴争得颜面,反倒丢尽了脸面。他偷偷抬眼看向蜀廷众人,只见蜀汉臣子们有的面露微笑,显然是为秦宓的胜利而感到高兴;有的则带着一丝轻蔑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在说“原来东吴使者也不过如此”,这让张温更是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温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挽回些许颜面,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来。最终,他只能朝着刘禅和诸葛亮行了一礼,那动作僵硬而又透着无奈,低声说道:“今日……今日领教了,贵国果真是人才济济,张某……张某佩服。”话语中虽有几分勉强,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那模样狼狈至极,与刚来时的傲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诸葛亮见状,轻摇羽扇,上前一步,笑着说道:“张温大人客气了,这学问之道,本就是相互切磋,今日一番辩论,也算是增进了彼此的了解,只愿吴蜀之间能摒弃前嫌,重修旧好,共抗曹魏才是。”张温听闻,心中虽有不甘,可也明白如今形势,只能点头应道:“丞相所言极是,张某定当如实回禀陛下,促成此事。”说罢,便灰溜溜地离开了蜀廷,那背影透着落寞与沮丧,与来时的趾高气昂判若两人。
曹丕伐吴之由
曹丕在洛阳城中,听闻孙权派张温出使蜀汉,欲重修旧好,心中顿时大怒,那原本就透着几分阴沉的面容此刻更是布满了阴霾,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那动作带着一股狠劲,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晃动起来,茶水溅出些许,仿佛也被他的怒火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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