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滕钺真的愿意跟她一起回去,周末心情有些雀跃。
下午三点左右,两人终于到了南城。
南城的受灾情况比途中看到的小城镇更加严重,城门处血迹斑斑。
他们刚一进城,就立刻遭受到数只丧尸的追赶。
滕钺驾驶着这辆寿命不知道还能维持几何的suv,在周末的指挥下横冲直撞,将那些丧尸直直地撞飞了去。
越到里面丧尸越多,似乎没有了活人的感觉。整座城一片萧瑟。
并不独周末想到金陵的安全性要高,这些祖祖辈辈世世代代生活在金陵城外的南城的人们同样懂的,所以灾难一发生,他们都赶着去了金陵,是的南城看起来格外萧条。
南城规模并不大,因临近金陵,这几年还是发展的不错的,高楼林立,一些老旧的小区和房屋都堆在了废墟中。
越是往里面走,周末的心便越是往下沉,没一会儿,两人身后就串了一串丧尸。
路上到处都是冻成冰块的血迹,因车子开的快,车辆在上面驶过的时候不停地打滑,不时地撞到绿化带上面,车身已经严重变形,后面的丧尸也因此一直甩脱不掉,而且丧尸到处都是,这一块甩开了,下一处又有新的丧尸。
南城此刻宛如一座空城,或者说,宛如一座死城。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被感染成丧尸?”周末也着急了,直接摇下车窗,挥舞着砍刀,在丧尸扑上来的时候直接一刀削去,没一会儿厚厚的围巾上就是一层湿哒哒的血浆,好几次差点受伤,好在衣服厚,并无大碍。
这时她突然想起来,这几天她没少杀丧尸,但经常被喷的一头一脸的血浆,但一直没有感染过。
两人好不容易才摆脱这些丧尸,开车一路向她家疾驰而去。
快到家的时候,车子明显都快不行了,好在她家并不止这一辆车,到了家里就可以换车了。
她家并不在闹市区,而是在老学区房附近环境分外清幽的别墅区,她家是独栋别墅,外面是两米多高的院墙。
此处人非常少,故而丧尸也不多,两人先是观察了周围的环境,然后下车,准备刷卡回家。
两人还没有走进院子,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只见院子里一坨小山似的毛茸茸的的东西动了动,然后站立了起来,那颗头足足有她爱车那么大。
关键是,那东西看到她极为兴奋,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伸着大长舌头就朝她舔了过来。
周末吓了一大跳,连忙向滕钺喊道:“不要开枪!”
接着整个人都被那条巨大的舌头给舔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要不是被滕钺拉住,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周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条堪称巨犬的哈士奇,目测它的身高估计有五六米,长j□j米,它站在院子中,宛如一座毛绒小山,。
这条蠢狗此时正摇着它那巨大而蓬松的尾巴,一脸兴奋地从院子里跨了出来,把她扑倒在地上,不停地撒娇。
她难以置信地拽着它的毛,将自己离它远了一些,吃惊地上下打量了一翻,喊了一声:“小三?”
巨犬听到她叫它名字,尾巴摇的更欢了,不停地呜呜呜地叫着。
“omg,你怎么长这么大了?你不是也变异了吧?”周末的吃惊可想而知,“爸爸妈妈呢?怎么没见一二四五六?”
往常只要她一回来,一二三四五六总是老远就飞奔着跑过来,今天只见到周三。
她放开大狗,急冲冲地往家里赶去。
家里空荡荡冷冷清清,没有人。家里门窗果然都加固了,里面看上去干净的很,并没有这些天她在外面看到的斑斑血迹。
她又去车库看了一眼,老爸的那辆商务车不见了,只剩一辆德系轿车。
她转头望向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她呜呜叫的大狗,问它:“仨儿,爸爸妈妈哪儿去了?”
大狗当然不会回答,只汪汪叫了两声。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往爸爸妈妈的卧室跑,果然在妈妈的梳妆台上看到一张被压在乳液下面的纸。
纸是对折的,上面说到一二三四五六中,周三变异了,他们带着和周一二四五六去金陵姑姑家,将变异了的周三留下来照顾她,让她来金陵汇合。
周一和周六都是狼狗,周二是条年迈的老黄狗,周四周五是德牧,周一两岁,周六一岁,周一是周家第一代周一的侄孙,周六是周一的亲侄子。
周家一家都是爱狗人士,从小家里就养了很多狗,周末更是和第一代周一一起长大,周一去世的时候,周末伤心了好多天,发誓再也不养狗了,没过过久哥哥就又抱了一只回来,刚出生两个月的小奶狗,也就是第二代周一。
不光是周一,周家还渐渐补齐了周一到周六。
养狗真的是一件很虐心的事情,因为你从小将它们当做家人一样爱护,它们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亲人,可它们的寿命并不如人类那样长久,等它们老迈,你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一点一点地衰弱,那种心痛,难以用语言去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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