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锦衣卫是谁啊,但凡有点可疑,便要被他们抓走严审。
而刁似蓁一人担下后,还真就没有再抓其他人,进牢里后,也没有人来拷打她,就是好好睡了一觉,然后就上堂审问了,然后她就被放了,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的。
她这场牢狱之灾,就像是玩闹一样。
默默叹了口气,刁似蓁掏出身上的特制迷药竹管。
闪身来到屋顶,手中不停摇着竹管,待时间差不多了,刁似蓁掀起几片瓦,看也不看便把竹管的木塞拔下,丢下竹管。
掉进屋内的竹管在不停地往外冒着烟雾,刁似蓁扣上瓦片,静静等了等。
然后又重复了一次丢竹管的动作。
☆、七夕白日宴
她的耐心非常好,闪身回到先前藏身的树上,等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才再次闪身来到一扇窗前。
她也没偷偷摸摸做什么,只是一脚上去把窗户踹烂,人也闪身回树上。
透过窗户和月光看到屋内倒下了数名锦衣卫。
翻来覆去数了数,与进去的人数一致,但刁似蓁还是非常谨慎地又丢了一根竹管进去,同时还有一个小火把。
火把掉在地上,照亮了屋内,这让刁似蓁一下子看清了屋内情况,那位头头倚坐在床边,闭着眼。
人还在。
刁似蓁满意地点点头,手上一闪,多出一件东西。
接下来的事可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刁似蓁竟然当当当地敲响了锣,在这安静的夜里,响声传得极远。
不远处大街上正巡逻的锦衣卫们听到声音纷纷赶来。
还闭着眼的郑年宗猛地睁眼,一下子便与刁似蓁对视上。
只见那个蒙着脸的&ldo;瘦高男子&rdo;眼睛一弯,矮身不见了,可是响亮的锣声还在敲打着,一会儿在屋外左边,一会儿在右边。
郑年宗踉跄站起,这迷烟太霸道,就算他及时闭了气,还是有些头晕。
这些属下没有一人幸免,现在郑年宗孤身一人,也顾不上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从后窗翻出。
可是他刚翻出窗户,便扑嗵掉进一个大水缸里。
这是刁似蓁用移过去的,后面的两扇窗下都有一个装满水的大水缸。
郑年宗从水里冒出头来,眼前只见一个蒙面之人,接着他便眼睛一痛,嚎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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