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骗了她,她的背部一片雪凝,没有什么伤痕。
“噢。”席悄悄有点消沉,重又懒懒地趴回他的胸膛位置,眼神放空地不说话。
大姨妈要来了,她浑身都不得劲儿,感觉整个人哪哪都不舒服,他的身体温暖宽厚,有她所需要的热量。
她靠在他的身上感觉身体暖洋洋的,如同被春日和煦的阳光所包围,舒服的她神智麻痹,睡意微醺,警惕心和抵抗性都降弱。
什么也不想做,此刻她就想趴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要想的神游半日。
律骁垂眸觑着她,把她脸上那点变化多端的小表情尽收眼底。
他现在是看透这宝宝了,对她抗拒他的心理也渐渐了如指掌,衣服可以剪,可以零碎的弄破,小部分的裸露她不在意,但是你千万别想到脱……也别让她意识到你是想整件的脱下她的衣服……
就这么简单,他已经摸索出了规律。
此刻这宝宝大概是想睡了,眼皮都慢慢下垂,沉重的和下眼皮像似要打架。
他把身子往椅背后靠了靠,让她能趴的更舒服,同时微微一笑,他身上阳气足,女性来月经本来会手脚发凉,身体畏寒,她会自动寻找热源以减轻身体的不适度,所以她此刻很依赖他。
他伸手环紧了她,也阖上深长而俊美的双目,和她一起在车内打盹儿。
……
席悄悄睡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卧室里的大床上,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大约是近黄昏了。
她掀开被子要起身,律骁已长身玉立,从外面推门而入。
“你醒了。”他快步走到床前,“我估摸着你也差不多要醒了,是不是饿了。”
席悄悄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喉咙:“我怎么睡得这么久?你干嘛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沉,想让你好好睡一觉。”
席悄悄借着他的手下床,想了想:“是你抱我上来的,爷爷有没有看见?蒙叔他们会不会笑话?”
她此刻才担心这个问题,她在车里睡着了,他又不叫醒她,这一路上把她抱上楼,要是让爷爷和家里帮佣的大婶以及园丁看见,会不会暗地里笑话她。
律骁觉得她想的真多,不禁捏了捏她的脸,“赶紧梳洗一下,下楼吃饭吧。”
……
席悄悄下楼去的时候才想到一个问题,她问律骁:“那个被我砸伤脸的女生怎么说?吴校长打算怎么处置?”
律骁不以为然:“怎么处置?她一个整过容的,脸砸坏了无非就是去再整一次,反正他们这些爱整容的人,整一次肯定不是他们的目的,把自己变美才是最终的目的。”
换言之,出一笔钱给那位女生整容就是了,保不齐她还赚了,因为律骁不会跟她计较钱的问题,只会计较她会不会针对悄悄的问题。
席悄悄的心放了下来,她没想过会把人弄伤,更没想到会把人家弄的毁容——她的本意其实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个丫头的出言不逊,顶多把她的鼻子砸破,流点血了事……
不过她抚了抚自己的脸,有点神经兮兮和八卦地对律骁说:“听说在脸上动刀子,下雨天脸会很疼!有的疼得都会撑不过去,这女生以后脸疼的时候,她会不会记恨我啊?”
律骁很无语地看着她:“总之你不许去把脸上动刀子,而且那个女生你只是把她的鼻子砸歪了,她的鼻子本来就是做的,打个喷嚏用力过度都会歪,她的脸上也动过刀子,以后疼不疼关你什么事?”
两人说着话,走到楼下富丽堂皇的大厅,席悄悄才发现楼下有点嘈杂,貌似家里来了客人。
她看了看律骁,还没有问谁来了,她要不要回避一下,耳里只听见有人喊:“悄悄姐,骁骁哥!”
她循着声音望了过去,眼睛顿时不由自主的眯起。
卿玥。
就是中午和那位鼻子被她砸歪的女孩子在一起的那位女孩,声称他们家和律家有亲戚关系,而且她和律冠业与律骁都很熟的那位穿黑色风衣的姑娘。
不可否认,她家和律家是有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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