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潼这才回过头来,不再演戏,很正色的看着他,“席汉庭,我们之间已无话可说,不管你抱着什么目的而来,都请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席汉庭也知此时想和乐潼聊是奢望,于是立刻改变战术:“那我想见见悄悄可以吗?我是她的父亲,想见见我的亲生女儿,可以的吧?”他姿态摆的很低。
乐潼双手交握于小腹前,姿态娴雅大方:“当然不为过,但前提是悄悄愿意见你,你如果有信心她会见你,那你只管等。”
莫臻辉接手,他风度翩翩的走到桌边,对席汉庭一伸手,嗓音低沉有力:“席先生,请坐。”
完全是一个主人家的架势。
席悄悄在二楼痛心疾首的看着这一幕,感觉心在滴血,却又无能为力。
自家的老子太不争气,怪不了别人!
阿弃手长腿长,很快上楼。
他的脚步轻若无声,溜到席悄悄的身后,和她一起躲在盆栽后,低声说:“听说他打过你耳光,对你很不客气,为了旧爱还抛弃你妈妈,他这么坏,你怎么还担心他?”
席悄悄瘪着嘴,苦命地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那又怎样?我也打过他一耳光啊,也算是扯平了,他现在是对我很不好,但是以前他也……对我很好很好过……”
她也说不上对席汉庭是什么一种感情。
当初和他闹到决裂的时候,是曾经说过和他切断父女情份,从此他是他,她是她!可现在看到他有点落魄又沧桑的样子,她恨是恨,但是恨中却夹杂着一丝心酸,怒其不争的感情凌驾上风。
尤其是想到以往他对她的疼爱与爱护,她就特别的想掉泪——为那份逝去的父女情而难过,也为了他们再也无法挽回的那过去的幸福生活而难受,心情紧缩……
阿弃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啦,别哭了,也别伤心了,你想想许凝雪,再想想她妈妈许洁,你就不会再伤心也不会再难过了。”
这孩子说话总是一针见血,席悄悄神色黯然的站了片刻,怏怏不乐地说:“走吧,饿死了,去吃饭。”
……
楼下。
莫臻辉轻松自如的亲自动手,给席汉庭泡水倒茶,末了客气地问道:“席先生来这里,是来看悄悄的?”
席汉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气袅袅却很苦涩的茶水,低头沉声说:“我来看她们母女俩。”
莫臻辉赞同的点头:“是该看看,她们母女俩吃了这么多苦头,你这个做父亲的却一直不出现,这也说不过去。”
席汉庭张着嘴,半晌才说:“我不知道她们在哪里,找了她们很久都没有找到,她们瞒着我,我是最近才得知她们的消息,这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莫臻辉便关心地问道:“不知席先生风尘仆仆而来,用过饭否?如果没有,席先生若不嫌弃的话,我来安排人给席先生接风洗尘。”
席汉庭一口气堵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
这男人,一直以主人家自居!
此刻莫臻辉的手机响了,他略抱歉地对席汉庭说:“不好意思,席先生你先喝茶,我去处理一下。”
他走到院子的一角去接电话。
席汉庭在身后望着他昂藏高大的背影,心里绵绵不断往上涌的是一股沉重的无力感。
这个男人未免太出色了!无形中给了他莫大的压力。
其实席汉庭对自己的外貌一向很自信,他现在是有了一定的年纪,可若站在人群里,他的外貌也远比同龄人要来的出色。
他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肩宽、腿长,发乌黑,白皙的面容虽有了时光赋予他的沧桑与风霜,但双眼有神,笑容温和。
他也从未大肚腩和肠满肠肥过——所以许洁才会对他一直念念不忘,惦念他到至今。
但是此刻看着潇洒帅气,进退自如的莫臻辉,他竟有了怯懦之感,感觉自惭形秽。
莫臻辉比他高!比他年轻!眼神比他更自信笃定,有一种掌控全场的气势,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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