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见她抱着一个东西,用油布包着,他甚是好奇。
“这是什么?”
为消除言谨行的好奇心,云容淡定地从拿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桃酥糕,咬了一口,递给言谨行。
“这糕点味道挺好,我就向女侍要了一盒,你要尝一口吗?”
言谨行嫌弃地别过脸去,“我不吃这些甜食!”
就是知道他不吃,她才给他……
在二人将要离开之际,谢无寒唤住云容,走到她跟前,他身量高大,云容仰着头望着谢无寒。
谢无寒像是意识到什么,他弯膝蹲下,目光和云容平视。
“不知为何,本将和云姑娘甚是有眼缘,望姑娘此去北夷,一路顺遂,有缘再见。”
一旁的言谨行眼皮轻抖,谢无寒这话怎么听得如此别扭,他俩之间明明不认识……
像是一种告别?
“将军保重。”
这话是她代她母亲说的,她想,母亲能死在自己心爱之人怀中,对于母亲来说,也许也是一种归宿。
云容朝谢无寒微微弯腰,同言谨行离开将军府。
二人一路沉默,各怀心思地回到驿馆。
云容见杨玉娘正在厨房给言君山煎药,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到房间,她将锦盒拿出放在桌子上。
很好奇母亲留给她的会是什么。
她仔细检查锦盒表面,通体乌黑,花纹很简单,只雕刻着些细细的云纹,那些云纹图案的细条都是极浅的凹槽。
想到林嬷嬷离去前说的那句云氏血脉……
云容拿起身上暗藏的自制袖刀,划破自己手指,红色的血液滴到锦盒纹路里,顺着凹槽往外扩散,直到所有凹槽都被浸满了血。
只是一眨眼功夫,那锦盒上的血慢慢消失,像是被盒子吸收了一样。
随着锦盒内一阵机关发动的声音,锦盒的盖子随之打开。
如此诡异而奇怪的开盒方式,云容还是第一次见。
她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难道以后每次打开这个锦盒,她都要放一点血才成?
纳闷间,她看见盒子里放着一本黄皮册子,一个蓝色锦袋,再放着一块不知用什么东西制成的令牌。
令牌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寒的冷光,拿在手里,却是有些温热。
锦袋里有十个铜制钥匙,如形状各异的山峦,看着亳不相同,但钥匙之间又像是有着某种关联。
最后翻开那本厚实的黄皮册子,看上去有好些年头,册子外面已是泛黄暗沉,一丝霉味和些许灰尘溜入云容的鼻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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