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
江源扶着吕雉的腰,看着咬牙切齿还翻着白眼儿哭泣的她,不由的说道。
“不要了!我要你!”
随后吕雉抚摸着江源的脸,柔声道:“我还能见到你么?”
江源也抚摸着她这张变化不大的脸:“想见我,要么给我来信,要么就去沛县找我,你的梨花院我没有让人动过,一如当初。”
吕雉扑在江源的怀里,死死的抱着不再说话了。
江源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你秦姨、梁姨还有须都挺想你的,她们也没怎么变。”
吕雉摇摇头:“别骗我了,安娜与我一个辈分,我早就知道了,她是唤你做舅父的。”
“有时候不是。”
“我知晓,你和她同唤秦姨叫舅母的。”
江源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吕雉莞尔一笑:“我还知道是什么时候唤的。”
“啊?”江源一惊。
“你想的没错儿,我听房了。”
江源翻身,冷声叱道:“还偷听机密,死吧我的娘娘!”
吕雉在皇宫里哭了三天,刘邦追匈奴也追了三天,他在草原上放歌纵舞,冒顿单于已经死了,不是死在他手里,是死在他手下的头人手里。
“自此,我大汉北疆无忧矣!”陈平大声喊道。
众人高呼:“无忧矣!”
他们心中更明白,不光是北疆无忧,四夷尽皆无忧,接近百万人见证了江源那天神现世,一棒子砸死了十余万,谁敢再捋大汉的毛?
更进一步,大汉内部心怀不轨之人,也会被这一棒子打碎异心。
谁想动大汉这块儿蛋糕,先要想想沛县的大神,那是天子的故人,为了天子纵身万里,谁能让大神改弦更张,搞不好先一棒子把你给打死了。
无忧,真的是无忧,剩下就是解决内患,百姓的吃饭和徭役问题,朝局政治权力更迭变幻问题,都是慢工细活儿了。
江源走了,他不走也不行了,皇宫里吕雉每天的哭嚎声,惹人怀疑,毕竟自己跟刘邦是熟人,不能让他太难看,那太不好意思了。
江源一走,带走了吕雉的所有温柔。
她又回到了那个极度理智和冷漠的皇后状态,她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已经无法放弃手中掌权的滋味儿。
刘季已经不年轻了,大概也就这几年的时光了,但她吕雉还年轻,不光是年龄年轻,就连身子都年轻。
刘肥,刘如意都废了,盈接位已经毫无悬念。
只是盈有些软弱,经常与她意见相左,让她常常感到不快。
向后看吧,吕雉又把目光望向了沛县的方向。
江源回了家,好好安慰了秦沫,梁安娜、吕须、虞姬等甲,跟她们说了说大汉的情况,吕须也有点儿想姐姐了。
“等过几年,你姐夫死了,你可以去长安看看她。”这句话是江源扛着虞姬的腿说的,所以很出戏。
吕须白了他一眼,把脸埋在了虞姬怀中,支吾着说道:“为何等他史了?”
虞姬有意见了:“你们……你们,能不能,等我……好了…再…说事情?我这样…专…心不了啊!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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