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使不得,客随主便,请二郎上座。”
李寒笑这边客套想让,阮小七却不耐烦,“哥哥只顾坐主位,请二位坐客席,我兄弟两个便先坐了。”
阮小二便依着阮小七的话,四个人坐定了,虽是要等阮小五,但也先叫酒保打酒来。
那店小二却来说道,“你们三兄弟还欠酒肉饭钱没结,先会了账去!”
“这……今日有要客,改日给你。”
阮小二颇为折面子,小声说道。
“改日是哪日?”
那酒保兀自问道。
“改日,改日,改日给你上坟!”
那“活阎罗”阮小七本是暴脾气的人,当着李寒笑和闻焕章的面让他们三兄弟丢丑,他自然不忿,当时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
那酒保吓得险些踩进水中,你说他都是本乡本土的人,就不知道阮氏三雄是什么脾气?一个“立地太岁”,一个“短命二郎”,一个“活阎罗”,光是听着名号就知道无一个是好惹的,还敢惹他们气恼。
这倒也不是在酒保胆大,而是这三兄弟虽然是不好惹的人,但石碣村村民与他们是本乡本土的人,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三兄弟在外面再为狂放,也不可能害本村人的,故此酒保才能如此要账。
见此情形,李寒笑拦住阮小七道,“有什么下饭的行货,尽数端上来,筛好酒,拿银子,顺便把阮氏三雄的债也还了去!”
李寒笑这边一说,闻焕章早已把二十两银子塞进了那酒保手中。
“啊也!这怎么好!“那里要客人坏钱,我们弟兄自去整理,不烦恼没对付处!”
阮小二要阻拦,闻焕章开口道,“阮二哥休要如此,若还不依我们时,我二人只此告退。”
阮小二闻听如此,只得坐下,阮小七倒是洒脱,“哥哥,李二哥与闻先生是瞧得起我们兄弟,方才如此,二位,日后用得着我阮小七处,赴汤蹈火!”
“七郎客气!”
这边说着,那店小二把四只大盏子摆开,打一桶酒来,铺下四双箸,放下四般菜蔬,一盘新宰得的黄牛,花糕也相似好肥肉,十斤铺了一大盘,熟鸡一只,一盘寸长烧鱼,再加一盘鸡蛋,又打一桶酒放在桌子上,再加两样菜蔬,这便是这石碣村能整治出来的最好席面。
这边酒菜已经齐备,天色擦黑,阮小五方得返回,一阵风似赶来,李寒笑知道这三兄弟为了治家人病症,这些日子没少花银子,内有常支外有欠,可定肚子里没什么油水,便举杯与他们喝了数碗酒,提著开吃。
见李寒笑、闻焕章开吃,这三兄弟也没了禁忌,犹如渴龙见水,原本还有些分寸,结果多日不见荤腥,吃的口滑,却止不住著子,把那十斤牛肉、整只鸡、一盘鱼并鸡蛋风卷残云般一扫而空。
面对这场面,李寒笑反而竖起大拇指来,夸奖三人,“阮氏三雄,果然是真汉子,店家,再上十斤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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