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就Q弹细腻,天尊就是不一样,连脸的质感也非同寻常。
我又摸了两下,有些上瘾,本还想趁人之危上手再捏一捏,谁知傅沉的未抱住我的那只手突然伸过来,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讪讪地抬头,发现傅沉的眼神已经聚焦在了我的脸上,只是不知为何,他周身的魔气只是安静,却没有完全收敛起来。这导致他那原本清冷的面孔因为魔气的缠绕,反倒映出几分妖异。
唔……爱好美色的我觉得
还挺勾人的。
我镇静地将那只罪恶的手放下,脑子里已经对刚才我的冒犯有了合适的解释。
谁知道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傅沉原本抓住我的那只手突然松开,我眼看它接近我,然后轻轻抚过我的脸。
我瞪大了眼。
他的手真凉啊,那种触感延着我每一根神经传入心脏,就好像一只羽毛在我心尖缓缓地扫过。
我的心乱了。
「你可真像她,」傅沉的声音落入耳中。
宛如一盆冷水泼下来,我瞬间清醒。
——雁北北,你疯了吗?这可是傅沉啊。
我告诫自己。
只是这样的傅沉很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魔气的影响,他连语气也不似平日里的冷漠峻肃,竟沾了些夹杂着疯狂的眷恋。说实话,他这样的状态有些危险,连一向了解他的我都不敢轻举妄动,我不知道他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是否断了,他的一切举动我都觉得陌生。
我没有说话,确实也没想到该说什么合适。
但这个状态下的傅沉话很多。
「但你怎么可能是她啊,」傅沉短促地笑了笑,「她死了,恨着我,然后死了。」
什么?他和越灵烟还有这样的故事?
笑死。
属实狗咬狗,干得漂亮。
「就算她回来,也绝不会来找我,」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除非,她是来杀了我的……」
我看到傅沉死灰复燃,眼里有了几分希冀。
「你是来杀我的吗?」他看向我,然后指了指他腰间的剑,「快杀了我吧,就用这把剑。」
真是草了,自个儿的银华丢了,然后偷了老子的黑雁,就拿黑雁做这种事?
想都别想。
别侮辱我的黑雁。
当然,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骂,别说现在来刺激他,他清醒时我也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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