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烟里没看清楚,说不定那个演白无常的已经通过东厢房的密道跑了,只留下这衣服。”婉茵爱莫能助地摇摇头。
“敬缘撑的也说不定,烟里谁都看不清楚谁,那会儿也没看到她在我们旁边。”梨福远直接怀疑道。
“她是一直以来的白无常?不可能。”梨定龙马上否定。
“之前当然不是,刚才就不清楚了。”梨福远客观评价。
“她两手空空过来的,这衣服又说像正屋里放着那些……她怎么能突然搬出它来?”梨定龙纳闷地又问。
“不清楚,或许她房里就藏着几件,她那套黑色的古装不就是挂自己衣柜的吗。”婉茵说着,又看向丈夫,“阿远,咱们也许要进她的房搜搜线索。”
“早就想去看看了,发现密道或者线索都是极好的。”梨福远摩着拳擦着掌回应。
梨定龙张张嘴,却是欲言又止。
“那走吧,顺便看看阿雨怎么样。”婉茵满意地点点头,又掂了掂手里的枪,“说起来,咱们这样还顺便把她救下了。”
“嗐,这孩子也是惨。别的不说,摊上那种杀人的朋友。”梨福远叹了一声。
“咱儿子也是,白花心思了。”婉茵也收敛了笑意看了看梨定龙,“不过这事儿也怪妈,妈没给你把好关。”
梨定龙仍然是沉默地跟在后头。
西厢房房门大开,也许因为刚才事态紧急,敬缘没来得及关上。为了防止有人躲在里头,梨福远夫妇持枪警惕地在屋里搜了一圈,确认屋内只有躺床上的梨雨时才稍稍放下心。
“唔……”似乎是听到了他们的动静,慢慢醒转的梨雨从被窝里露出了半个脑袋,“你们怎么在这儿……缘姐呢?”
“她?她有事出去了。”婉茵哄骗,“你安心睡觉吧。”
“我睡不着……好热。”梨雨有气无力地回应。
“那你把被子往下拉拉。”
“但是我又好冷……”
婉茵脸色一变,忙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只一碰就感到了很高的温度:“坏了,你发烧了……还不轻。”
“找找这里有没有药吧,一般都会备一点。”梨福远提议。
婉茵便去橱柜那边翻了翻,果然在其中某层找到了感冒药;但在那盒药下面,还压着一张显眼的纸。
疑惑地将其拿下来看了看后,婉茵惊觉那是一封信。信上字迹潦草,写信人像是很赶时间,但字里行间又透着一股娟秀,仿佛那人又没有多慌忙。
“首先感谢你们愿意为雨妹找药……”婉茵不自觉将其念了出来,“但她的病不是感冒,吃这些没有用噢,我试过了……?”
“什么?”梨福远不解地凑了过去,“谁写的纸?”
“压在那盒药下面的,我猜是敬缘。”婉茵答着,又继续读道,“她是中了邪,需要去鬼门关执行仪式,不然……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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