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愣,也上去试了试,果真全然没有之前那种灼人的热感。这扇门变得十分平常,在村里随便哪间屋子都能找到同款。
“之前倒的确可能是烫的。”跑在最后的巫女敬缘似乎在打圆场。
上位梨欣倒懒得圆了,门板变凉就变凉吧,还方便。这么想着,她干脆先一步穿进门里,掠过空无一人的诊所进了后屋。
正如八卦镜给的信号,还穿着中山装的康伯此刻已经像当初在梧桐树下那样毫无生气地吊了起来,只是绳套的另一头系在房梁上。
忙着赶上姐姐的上位梨雨一冲进来就把遗体看了个清清楚楚,不禁惊恐地喊了一声,忙向后钻进了巫女敬缘的怀里。
上位梨欣这次根本用不着碰他来确认死亡时间,他绝对是几分钟前才吊上去的;尽管如此,她还是满脸的难以置信:“你怎么又上去了?!”
巫女敬缘一边安抚着怀里稍稍发抖的上位梨雨一边忍着不适安慰:“今晚刚开始啊,雨妹,打起精神来。”
“我以为……我已经准备好了……”妹妹难过地支吾。
姐姐听到这话便转过头去,巫女脸上也有一抹悲哀,但除此外就只剩宽慰和坦然,像是立刻接受了这件事。
所以她不禁问:“阿缘,你……已经猜到康伯会出事了?”
“你也是啊,都是上一回的经验噢。”巫女平静地回答。
上位梨欣不安地又问:“那接下来别还是……那三位吧?”
“不清楚,我没法预知未来。”巫女顿了两秒,又挑了挑眉毛,“你想向我求助吗,欣姐?不说我能不能帮上忙,现在连十九号的午夜还没到噢?”
“没有的事,你歇着罢。”上位梨欣皱着眉转过头去,重新观察起了室内的环境。
只见在角落的灶台上烧着一壶半开的水,屋内的茶几摆了半罐茶叶、一套茶具和一本医书,旁边满当当的矮柜子则开着门,里头留有一个罐子大小的空位。
屋内除了这些并没有其他特别之处,上位梨欣找了一圈来再次确认后便开始思考;而上位梨雨也缓过来了,也学着样子观察起了室内环境。
“后门和前门一样落下了门闩,而且康伯的皮带上挂着一大串钥匙。”她报告,“唔……那样没人能出去吧?”
沉默一会儿后,上位梨欣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我依然认为康伯更可能是他杀。”
“如何判断?”巫女敬缘提问。
“这个储物柜原本是放茶叶的,瞧,这个空位刚好够茶罐的大小。康伯回到家后拿出茶叶罐,打算泡杯茶看会儿书再睡,那壶水就是证明。”
“所以呢?”
“若他有心寻死,为何还要这样?所以更可能是有人进来害了他,然后把他吊上去,假以他自杀。”
上位梨欣顿了顿,又用带有怒意的声音说:“而且康伯怎么可能会寻短见啊,刚刚晚宴结束时还精神百倍的!”
“但没法从外面放下的门闩怎么解释?”上位梨雨问道,“而且这套中山装也没换下,回到家不该先换下这套礼服吗?”
“而且凶手若要假以他自杀,也该先把他这些东西收拾好。不然留下这些疑点只会惹麻烦。”巫女敬缘跟着指出。
“呃……现在确实暂时没法解释这些。”上位梨欣郁闷地抱起臂,“但……他都奔六十去了,三爷和我们也都知道他无忧无虑,为什么会这样?”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巫女敬缘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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