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蹲在狗旁边看的认真,听到动静,扭头看过来。
得知沈白榆要牵狗去案发现场,她让沈白榆先走,等狗吃完,她帮忙带过去。
公安问完两人的笔录,又来找沈白榆了解情况。
魏明勋见现场勘查完,便组织大家清理地面的垃圾。
沈白榆牵过狗绳走上前,“公安同志,少了一台缝纫机和锁边机。”
她话一出口,魏明勋抖开垃圾袋的动作一顿,抬头打眼一看,这才注意到真的少了机器。
刚才他看着被烧毁的心血,只顾着心疼,都没注意店里少了东西。
不等他说话,瘦猴起身把刚拢起来的垃圾一把摔在地上,转头拽起昨晚最后锁门离开的邓建,把人薅了起来,目光阴鸷。
“你小子拿着钥匙,东西是你偷的,火是不是也是你放的?”
邓建比瘦猴矮了半个头,此刻被人拎在半空中。
听到瘦猴的话,他脸色惨白,两只脚乱蹬着,抓着自己领口大声辩解,“不是我!”
“机器搬出去只能走门!”瘦猴不依不饶,把人怼到熏黑的墙壁上,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你拿着钥匙,不是你还能是谁!”
邓建被勒得脸色胀红,他艰难地摇头。
魏明勋和离得最近的公安,一把拉住瘦猴的胳膊,把邓建救回来。
邓建捂着脖子摔在地上,急促的咳嗽着。
瘦猴被两人往后拖开,他抬着脚还想踢邓建,红着眼嘴里叫骂道,“毁了老子的饭碗,就得赔命!”
“同志,没有证据,嚷什么嚷!”公安厉声呵斥。
魏明勋气得一把把瘦猴给拖出店外,“你别发疯!”
店外围观的人看到瘦猴刚才是想要邓建的命,吓得赶紧给两人让出位置。
陆瑶站在人群里,望着店里的一切,却没有离开。
“公安同志,烧毁的缝纫机是我们购买纺织工厂退下来的二手机器,你们看这里的钢印标志。”沈白榆说着,指着只剩铁架子缝纫机凸起的金属logo位置。
“不见的那一台缝纫机和锁边机都是新买的,是凤凰牌的,跟这几台不一样。”
人群里围观人群骚动,瘦猴阴着脸,盯着屋里的邓建。
邓建刚缓过一口气,对上瘦猴的视线,浑身一哆嗦。
他这种害怕的反应,让瘦猴更加确定罪魁祸首是他。
公安等着沈白榆把话说完。
“昨天,我坐在那台机器上,往手腕上喷香水,也喷到了机器上。”
她蹲下来,摸摸大黑的狗毛,“这个香水是国外牌子,留香持久,可以保持三天的香味。”
说着,她把手腕递到大黑鼻端,慢悠悠道,“我家大黑别的本事不行,闻着味道追踪的能力一流。”
说话的功夫,眼神已经从公安滑向屋内几个员工的身上。
公安的敏锐度只会比沈白榆更高,早在沈白榆把大黑牵过来的时候,他们就看出这不是一般的狗。
它身躯庞大,威风凛凛地站在沈白榆身边,皮毛在阳光下闪烁着乌金色的光泽。
一双眼睛深邃凶狠,耳朵尖耸,警惕地转动。
它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和攻击性,一般部队或者公安特殊部门才会有这种狗。
在沈白榆视线看向眼神闪烁的女员工时,公安也锁定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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