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像是寻到了位置,直直的往她躲藏的地方跑过来。
跟着的,还有手电筒晃来晃去的光和一个人急匆匆的脚步声。
沈白榆觉得耳边的动静,让她害怕地听觉系统都要炸了。
手掌胡乱摸到一块石头,她死咬着下唇,紧紧握着。
在那只狗靠近的瞬间,她眼中闪出一丝狠戾,想也不想的挥了出去。
“咚”一声砸中,紧接着便是“嗷呜”一声,狗的惨叫。
“大黑!”
一个久违又熟悉的声音猛地出现。
沈白榆当即一愣。
陆维远在斜坡上利索往下疾跑两步,俯身捞住了往下滚的大黑。
沈白榆动作迟钝地从躲藏的地方站起来,杏眼圆睁,看着猝不及防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高大身影。
男人身姿挺拔矫健,在手电筒晃动的光中,抱起一只超大的“嘤嘤”狗子,而后转头对上女人呆呆的视线。
他眼眸发亮,盯着女人,勾起了唇角,语气鼓励似的拍了下狗子,“大黑,干的不错!”
“阿远!”女人低低嗫嚅一声,似是不信,又似是太过惊喜。
她发丝凌乱,孤孤单单的立在杂草丛生的藤蔓中,苍白着脸,泫然欲泣。
陆维远看到心心念念的人,一身狼狈脏兮兮的站在自己面前,可怜的不得了。
将狗夹在身侧,两个大跨步上前,将人一把捞进怀里。
手掌下的女人身形纤弱,陆维远感到她比两人上次分别时更瘦了。
沈白榆身体僵硬的任他抱着,“呜呜”的流着眼泪。
滚烫的泪水很快浸湿了男人薄薄的衣服,灼进他的心口。
“阿娇,不怕!”陆维远听着她害怕难过的哭声,喉间酸涩,单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男人宽阔的肩膀如港湾,将女人柔弱的身体嵌在他的胸膛里。
他搂着她的大手掌,几乎占据了女人整个单薄的后背,显得她更加娇小柔弱。
沈白榆稍微缓了缓情绪,忙看向男人身侧另一只手挎抱着的大黑。
5个月没见,大黑的体型和成年狗不相上下。
沈白榆一时难以适应。
大黑似乎知道沈白榆担心它,大脑袋朝沈白榆垂在一边的手心拱了拱,还发出小时候“嘤嘤”的叫声。
沈白榆这才将它和小时候的大黑联系起来,摸着它的头,难过地抬起头问陆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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