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说的情况,加上他之前的行为,应该有点倾向。”
“但他对外界太过谨慎,有极端防备的状态。”
“我毕竟不是专修这方面,可以帮你介绍医生,只是他目前抵抗外界的状态可能不是很好治疗。”
“目前建议你可以先尝试探寻他的内心世界,毕竟他对你有点病态的依赖。”
晁野对此感到怀疑,他明明感觉俞夏对他隐隐有些抗拒,这点他解释给汪炀听,汪炀却道“那或许不是对你的抗拒,而是对他自己的,你没发现他对自己有种发自内心的厌恶感吗?”
闻言晁野恍然大悟,一时怔愣,喉头滑过一丝艰涩。
汪炀一边说着,一边拎起椅背上的外套,从抽屉里摸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礼物盒子。
他们之间说话点到即止,晁野掩下情绪,冲汪炀挑眉调侃,转移话题“哟,找你聊天还有礼物拿?你该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去你的,以为谁都是弯的?这可不是给你的。”汪炀朝门边走,顺势在晁野小腿上踢了一踢。
“有情况啊”晁野尾音拖长,眉眼带笑。
“稳了再告诉你们,走了啊,好不容易空几小时。”
“那事情我联系好医生跟你说,但你也得让你家那位有点准备。”汪炀提醒道。
“知道。”
眼看着人都拐出了门,汪炀又探个脑袋回来“你和言礼”
“就属你最操心,早说清楚了。”
汪炀自觉闭嘴,不再唠叨,冲晁野一点头,挥手走人。
汪炀是他们这几个发小里面最细心的,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也是最会操心的一个。
晁野无奈摇头,汪炀一走,他也没多待,丢下转了半天被手指捂热的笔,转身带上门回了十五层的病房。
。
悄悄推开门,见某只小笨狗还在睡,脸不知什么时候埋进被子里,晁野走上前将被子拉下,盯着人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这段时间俞夏曾经对身体的亏欠产生的副作用都一股脑涌了出来,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嗜睡。
刚开始晁野还为此担忧过,汪炀告诉他这是正常现象,身体在自行休养恢复后,晁野才放心任由俞夏睡。
他正好趁着人还在睡,跑一趟红花街。
俞夏刚进医院的第二天,红花街那间地下室的房东溜达到那边晃了晃,乍然看见自己出租出去的地下室破着窗户,呼呼灌风,地板和沙发上都蹭着些许血迹。
房东被吓破魂,连忙打电话报了警。
警方辗转将电话打到俞夏手机上,但最终出面的还是晁野,晁野解释说是自己弟弟在这住,喝多了酒,出了点小意外,现在人还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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