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是挺好看的,毛发亮泽,可是和初九不对盘。
初九和这狐狸一对视,双方就剑拔弩张,弓起身子大叫。
一猫一狐在院子里乱撞,大家抓都抓不住。
砰!
桌上的酒坛子被踩翻了,花和酒基倾倒在地上。
狐狸呜呜两声,窜走了。
初九好似自知做了错事,低低地喵了一声,也赶紧跑回屋了。
捣乱的两个小东西跑了,留下院里错愕的几人。
裴姝看着自已的辛苦还没变为成果,顷刻就化成了地上一片狼藉,又气又心疼。
薛玉琢也愣了,完全没料到这样的场面。
“那个……要不重新酿,我赔酒给你。”薛玉琢声音有点小。
裴姝瞪他:“你说得轻巧,这坛里的酒基可是几十年的陈酿,我娘让人从江南买来的。哪那么容易找?”
裴夫人那用了大半的陈酿,剩下一点给了裴姝。
薛玉琢挠挠后脑勺,约莫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我知道去哪找,明日就给你!”
薛玉琢又风风火火地从墙头下去了。
裴姝只当他心虚跑了。
可第二日,薛玉琢竟然真的隔着墙头抱了一坛子酒来。
“给你,我薛玉琢言而有信。”
裴姝让人接了酒坛子,打开来舀一口尝。
酒香浓郁,醇厚如浆。
甚至比昨日被打翻的陈酿还好。
这样的酒做酒基,酿出的酒不好喝才怪。
裴姝诧异地望着薛玉琢:“你从哪买到的?”
薛玉琢一脸神秘:“不告诉你。”
“酒有了,那还有槐花呢。”裴姝指着地上几个空空的篓子。
“这个简单!”
薛玉琢两手一撑,跃上墙头,扶着老槐树的枝丫:
“裴娇娇,你想不想看下雪?”
然后他抓着槐树的枝条摇晃。
偌大的树冠抖动,枝条间雪一般的花朵纷纷扬扬落下,竟真如下雪一般。
裴姝站在花雨里,淋得满头满身都是清香生甜的槐花。
她仰头,笑得灿若春光:
“够了够了,太多了装不过来。”
”好了,别摇啦……”
后来这事过了一年,裴姝才知道薛玉琢竟然把薛将军埋了二十多年的好酒挖出来给她了。
次年薛将军回京探亲,回府发现后薛玉琢干的好事后,把薛玉琢罚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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