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色没少搞活动,卷进来不少人,他势力不容小觑,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来江城时间短接触少,以后你就懂了。”
沈浩初嗤笑一声反驳,“龙就是龙,蛇就是蛇,你不行,别认为我不行。”
“你这人说话真是欠揍,”秦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你……”
沈浩初不想继续听秦霄抱怨,他利落地挂掉电话,一转身,就见薛晓茵跪坐在床上,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样子乖巧又可怜,让人特别想摸摸她的头。
秦霄的话确实证明了一些事实,薛晓茵从头到尾没有出现,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但沈浩初依然有疑问。
他慢慢走回床边,居高临下盯着薛晓茵的眼睛,语气依旧冰冷,“薛晓茵,我能相信你吗?你能勾引我,自然也能勾引别的男人,今晚或许你准备了两套方案,如果是别的男人进来,你继续今晚的活动;如果是我进来,你就将所有事情推到周诚身上,你是个聪明女人,这对你来说很简单。”
薛晓茵摇摇头不想争辩,她直起身抓住沈浩初的手臂,咬牙切齿地问,“沈爷,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周诚,是他在跟这个俱乐部联系,对不对?”
沈浩初眸色幽深,不紧不慢地说,“是他,而且他是这里的常客,没少在这里举办活动,有各种形式……”
薛晓茵无力地跌坐在床上,她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周扒皮比她想象中更脏更恶心,她以为梁婷婷已经够惨了,或许还存在更惨的女孩,只是她不知道。
她今天被送过来,一定是触到了周扒皮的某些底线,如果没有拿到他满意的东西,周扒皮不会轻易放过她。
薛晓茵开始回忆邀请函的内容,今晚这一场拍卖,她会失去什么很明显,那么周扒皮会得到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摄像机上,忽然一切豁然开朗,周扒皮会得到最肮脏最恶毒的把柄,让薛晓茵唯命是从的那种把柄。
想通这一切后,悲凉和愤怒灼烧着薛晓茵,她无法平静下来,有股力量在她心中冲撞,脑海中充斥着各种暴力画面,她恨极了。
薛晓茵用双手捂住脸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很快发现并没有什么作用,她翻身下床在房间中踱步,经过墙边的矮柜时,她抓起一个细口花瓶想砸出去,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
花瓶精致漂亮,在这个复古奢华布满天鹅绒的卧房内,想必是很值钱的东西,她要是真砸了,恐怕要赔不少钱。
硬生生逼自己放下,薛晓茵转身一眼沈浩初,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声音干涩勉强,“对不起,沈爷,我……我有点失态。”
薛晓茵的反应很有趣,沈浩初坐在窗边的天鹅绒沙发上,翘起长腿,纵容鼓励地说,“没事,你想砸就砸,不用担心,我替你赔钱。”
沈浩初想起那天在医院薛晓茵打耳光的事,这女人身上好像是有点暴力因子,就说她乖巧顺从都是装的,沈浩初还挺想看她砸东西,至少是真实的。
“我就想想,不用真砸,”薛晓茵背着手,像个犯错误的小孩,“做人怎么能随心所欲呢?”
“砸两个花瓶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沈浩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别有负担,就当是我想看,我命令你,给我砸。”
话已至此,薛晓茵就不再客气了,她转身拿过花瓶冲着大门就扔了过去,别说青瓷碎裂的声音还挺好听,一个不过瘾,她又顺手拿起旁边的水晶茶壶,冲着大门再度扔出去,哗啦一声,水晶四散,落在地毯上反射着灯光,像是碎了一地星星。
薛晓茵盯着一地碎片,鼻尖一酸,泪水再度湿了眼眶,她努力奋斗费尽心机,也没有改变什么,就像这一地华美的碎片,看着漂亮,但没有什么意义。
想到那天她去跟周扒皮谈判,她自以为是洋洋得意,殊不知周扒皮一定在背地里嘲笑她不自量力。
薛晓茵悲从中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酒瓶上,忽然想喝两口。
她扶着边柜走过去,握住酒瓶细口,用尽全身力气拧开盖子,也没用酒杯,直接对嘴往下灌。
薛晓茵酒量并不好,其实她根本就没喝过几次酒,她自从工作后一直小心谨慎避免酒局应酬,一口酒不敢喝,生怕自己出什么意外。
但今晚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薛晓茵心里难受,就想喝酒。
等沈浩初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大步跨过去夺过酒瓶,薛晓茵已经喝了不少。
他低头看标签,是某知名品牌烈酒,这么硬喝他都受不了,这女人在搞什么?
“吐出来,”沈浩初大手握住女人纤细的后颈,推着她去浴室,将她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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