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番话,霍天琛彻底沉默了。
他只是轻轻“嗯”了声,就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扔到一旁座位,整个人靠在背椅上,闭上了眼。
他误会了秦晚音。
他还因为误会了秦晚音,那晚占有欲爆棚,狠狠的占有她。
没有管她的身体和感受。
没有管她是否受得住。
他很后悔,非常非常后悔。
他想起了那晚,秦晚音眼里的黯淡无色。
他脑中响起了秦晚音说的:“我就是饥渴,我就是宁愿放你鸽子也要见别人。”
“因为别人起码懂得尊重,连能否送我回家都会礼貌问一句。”
“不像你,随意玩弄别人身体。”
“像一个变态一样,肆意拨弄我的身体,不顾我身体的疼痛,不顾我心里的感受和当下的想法。”
他的脑中每响起一次女人那晚说的话,就有一把匕首在他心上割一刀。
他当时以为女人是说气话,是故意想离开他。
他只理解到,女人觉得疼了,不开心了。
可他现在才真实的理解了女人那时的心情。
她一定是觉得自己没有被尊重。
她那么一个有傲气的人,却因为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多疑和猜忌,因为他汹涌的占有欲,身体心理都受伤了。
想到这里,霍天琛攥紧了拳头。
他从没有那么讨厌过自己身体里那易狂躁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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