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经常进山打猎,小月一个人在家不安全,所以才迟迟没有提出分家。
今日卖了虎皮,再加上之前攒的银子,差不多有一百两了。
有这笔银子在手,他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进山了。
江亭舟不想再和江家人搅合,等把温浅的户籍处理好,就带她们离开江家,另起炉灶。
把十斤粗粮往地上一放,语气淡漠道:“猎物换钱了。”
“出门半个月就弄了这么点东西?”江婆子一脸不信,“你是不是偷藏银子了?”
说着,给江老二使眼色,让人去搜身。
江老二是江亭舟的二叔,平日里偷奸耍滑,村里人都不愿意和他打交道。
十多年前,江家老两口没了大儿子,只能把养老的希望寄托在二儿子身上。
慢慢地,心眼也就跟着偏了。
哪怕江亭舟已经成年,还很有本事,老两口也没给他和江月好脸色。
“小舟,二叔相信你没偷银子,你配合一下,只要二叔搜了,你奶就不会误会你了。”
温浅听得手痒,这要是她二叔,她不得一个大耳光子扇过去?
江亭舟自己赚的钱,在他的嘴里居然是偷!
这行为,比刚才那伙土匪还让人恶心。
毕竟,那些人是明抢。
而这人,不仅明抢,还要给人泼污水。
这哪是二叔,分明就是仇人!
像是心有灵犀,江老二的手刚碰到江亭舟,还没来得及搜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砰!”
江老二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啊啊啊!我的腰断了!我要死了!”
江婆子忙不迭来扶自己的儿子,嘴里不停地咒骂。
“你个天杀的,这是你二叔!你怎么这么狠心,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哎呦我的腰断了!”
江二婶也被吓了一跳。
“当家的,你要是出事了,我和几个孩子该怎么活?”
哭嚎声此起彼伏。
温浅看得嘴角直抽,这家人不唱大戏真是可惜了。
江亭舟握着她的胳膊,绕过哭天喊地的江家人,带温浅来到了左侧的房子。
屋前站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担忧地看着江亭舟,用手比划了几下。
江亭舟拍了拍她的头,“我没事,没有受伤。”
“这是温浅,要在家里借住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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