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风神像下面,新来了一个吟游诗人。”
“吟游诗人?这有什么好新奇的,我们见过的诗人还少吗?”
“这个诗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她的故事很有趣,而且”
“而且?”
“看起来还很小呢!”
风与自由,美酒与诗歌构成了这片大陆的人们对蒙德的印象。
蒙德城——风神巴巴托斯庇佑下的自由之城。
巨大的风神像下,一位小小的吟游诗人正在吟诵异乡的诗篇。
她扎着两条小辫子,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戴着帽子穿着披风,个子也不算高——看起来15岁都不到。
鼻梁上还贴着一块胶布绷带。
路过的人们纷纷在她身前驻足。
不一会儿,以神像和少女为中心,听众们站在一起,围成了一个半圈。
故事终了,吟游诗人也停止了演奏,放下了手中的琴。
鼓掌声夹杂着喝彩声从包围圈的各个角落传来,诗人黑色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半圈,她的视线扫过大人与小孩们的笑脸,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蒙德人的口味和至冬的那群家伙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按照很久之前就计划好的路线,我跟着一支商队来了蒙德。
从北往南,商队路过了我在地图上标注的那片遗迹——风龙废墟,旧王迭卡拉庇安的城邦。
他们在这附近扎营,我就趁机过去看了看。
两千多年过去了,这座城邦竟然还大致保持着原本的形状,当然,那些建筑都破败了许多,很多都变成了残垣断壁,但光看着这些,仍然能拼凑出它们昔日的模样。
故地重游的感觉很奇妙,心里并没有特别复杂的感受,但每走过一个地方,耳朵都好像能听到一些声音——是风声。
风墙外已经不是雪原了。
风神巴巴托斯吹散了冰雪,劈开了山峦,而今的蒙德不再是苦寒之地,变得富饶又温暖。
我跟着商队进了城,城门口守卫着骑士。
他们都来自西风骑士团,是蒙德的守护者——来到不同的地方就能看到不同的风景,不同的人,至冬可没有骑士。
没错,至冬可没有骑士,但至冬有愚人众啊。
阿贾克斯去了愚人众的征兵团,想不到吧:)
我的鼻子还在隐隐作痛。
当然,这不是阿贾克斯打的,只不过眼看着就要出人命,我去拦架的时候被一起来拦架的大人们误伤的而已。
一个结实的手肘正中我的鼻梁,熟悉的酸爽的感觉,鼻血和生理性的眼泪一起掉了下来。
小学三年级的黑历史竟然在海屑镇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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