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密言一直在问他在哪儿,李悯臣又想不到很好的借口,索性道,“你烦不烦!别人的隐私你也要过问!”
遂偏过头,再不吭声。
过了几秒,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李敏秀偏头示意了一下,让手下挂断电话。
早知道开飞行模式好了。
“这就是我的解释。”李悯臣说,“和同事一起出来吃饭,弄一身红酒回去,不好解释。”
“所以呢?”李敏秀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来找我?就没想过怎么收场?”
李悯臣不吭声,确实,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这瓶酒,价格是十万元,而这一杯,估计也有个一两万。”
李敏秀晃了晃酒杯里的红酒,“想当成功人士,先得去掉身上的穷酸气。”
她把红酒举在他头顶,依旧作势要倒。
“不要!”李悯臣继续说,然而他发现,除了这句话,其他的,他一句话也没有。
他没有任何可以和她谈条件的筹码。
于是,他妥协了。
“求我。”她突然说。
李悯臣不吭声。
“求我就让你全身而退。”她又说了一次。
李悯臣依旧没反应。
“这么硬气?”李敏秀惊讶道
“不是硬气。”李悯臣这才笑道,“求不求结果都一样,不求你可能还会高看我几分,如果我真的求了,只会更惨。”
说到了点子上,李敏秀抿抿唇,这才把酒杯里的红酒,尽数倾倒在了他头上。
“不过你说错了一点。”李敏秀似乎还没玩够,又转身走至桌旁拿起桌上那一整瓶红酒,“就算高看你一眼,我也不会改变对你的做法。”
我是个始终如一的人。
她把瓶塞拔开,递给了旁边的手下。
一整瓶红酒被尽数倾倒在他头上,白色的体恤被染了色,接着,他又被人抓着头发将脸抬起,黑衣人又开始对他的脸扇起了巴掌。
“我打人一般不打脸。除非,有人害怕回去之后让人看到他的脸变成了一只花猫。”李敏秀笑着,做了一个猫咪伸爪子的动作,很可爱,
继而她收了可爱,正色道:“教你人生第N课,别让人捏到你的软肋。”
在噼里啪啦的巴掌声中,李敏秀踩着细细的高跟鞋满意离去。
李悯臣从饭店里出来,像一只被人踹了的病狗。愤怒、无奈,又悲凉。
电话还在不停的拨打着,真倒霉,陈密言这个人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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