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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还去找牧洵了?”
牧洵本来没有微博,可他替喻灼发声的微博也上了热搜,虽然有很多骂声,但也有一些人跟着澄清。喻灼通过这些人的微博内容,甚至猜出了他们是谁。
“对。”陈与珈回答。
喻灼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与珈,下次别这样了,他毕竟是医生,我不想欠他的。”
医生最重要的就是医德,沾染一点黑料都可能对职业生涯不利,可牧洵还是听了陈与珈的话,为喻灼这个人人喊打的黑料发声了,这份人情对喻灼来说太重了。
“哥。”
陈与珈双手捧着喻灼的下巴,低头深深注视着他的眼睛:“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爱内耗呢。你之前跟我说你们俩谁也不欠谁的,可这种事哪能算得清呢?要是像你这样一桩桩细算下去,是根本没有等价关系的。你放心,我和牧洵说了,发不发声明是他的事,是他自愿的,不是什么恩情。再说……”
陈与珈笑了笑,眉眼弯弯:“你们不会真打算老死不相往来吧,哥,我知道你放下了,可每个人都不一样,你不能三言两语就让别人放下,别人也有选择的权利。”
喻灼听得有些发愣,笑着把陈与珈推开:“你小子,还帮牧洵说话了。”
“那咋了。”陈与珈一脸骄傲,“我告诉你,哥,我今天看到他的时候,真想揍他一顿。不过我是谁啊?我是陈与珈,大度着呢,硬是忍住了,不和他这个早就成过去式的情敌计较。”
喻灼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带着陈与珈走到客厅。整个房子被他收拾得格外整洁,喻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坐到沙发上对陈与珈说:“对了,我明天就要飞韩国了,你有什么愿望,说说看,说不定我能满足你。”
陈与珈心里“咯噔”一下,他原以为喻灼醒来后只关注自己的热搜,没想到连下一步的工作都安排好了。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在国内还有将近一个月的行程,瞬间就难过的不行。
“啊,这么早,哥,你都不休息吗?”陈与珈感觉特别委屈,他在外面忙了一整天,回来就听到这个对他来说堪比世界末日的噩耗。
喻灼有些不解:“有什么好休息的?这几天我一首编舞都没写,你们never的活动告一段落了,我得继续忙我的事业。”
“不行!”陈与珈无法接受喻灼如此潇洒,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大声道,“不行,你不许走!!!”
喻灼看着陈与珈这副模样,有些头疼。以前在H国,自从never火了之后,他们每年聚少离多都习惯了。陈与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人了?往常他有外务的时候,总是给喻灼发自己的行程消息,也不在乎喻灼是否回复。
“行了。”喻灼摸着陈与珈的后脑勺,无奈地说,“不是说你有什么心愿我满足你一下,不就一个月,别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是你没手机还是我没手机。”
陈与珈趴在喻灼的肩头,粉色的头发在喻灼颈侧蹭来蹭去,弄得他下颌痒痒的。然后,陈与珈沉默了。
他趴在这个位置,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喻灼的腺体。尽管有阻隔贴覆盖着,但还是有丝丝缕缕的信息素从缝隙中逸出,让陈与珈猛地想起昨晚自己冲动时的情景。
说他能控制好自己对喻灼的感情是假的,只是他不清楚喻灼的底线在哪里,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他怕自己一旦向前一步,喻灼就会突然把他推开,而且会退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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