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受精后抬起前蹄,让车厢内的警员失去平衡。
趁此机会,柯南和福尔摩斯跳车逃走。
混入周遭的层层迷雾中,消失不见。
雷斯垂德见下属们仍站在原地,催促道:
“夏洛克呢?他们跑了,你们为什么不追?”
警员低下头翻了个白眼,懒得点破。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放跑人还想我们背锅!
……
两人借着迷雾掩护,逃到僻静之处。
柯南盯着福尔摩斯的手铐,问道:
“这个怎么处理?”
夏洛克没有回答,从兜里摸出钥匙。
咔擦一声,打开手铐。
不必多说,肯定是雷斯垂德偷偷塞的。
福尔摩斯活动着手腕,盯着面前的男人:
“约翰,我现在是逃犯了,你还愿意帮我吗?”
“当然。”
“那,我可以信任你吗?”
柯南不知道身份败露,随后应道:
“没问题。”
福尔摩斯的手伸进兜里,取出一枚徽章。
这是在案发现场的桌子底下,捡到的物件儿。
他对准昏黄的街灯,来回翻看。
这种徽章款式,是伦敦城南的废弃教堂。
福尔摩斯之前接过一些找人委托,曾经去过那边。
1888年的伦敦,由于工业革命的推动,国力繁荣。
根深蒂固的阶级制度,逐渐演变成臃肿的毒瘤。
占全国人口3%的贵族,却拥有着国内60%以上的财富。
贵族们奢靡成风,享受着高高在上的特权。
而其余97%的人们,为了争夺剩下的社会资源抢破了头。
不少底层人民,连最低的生活保障都是问题。
像小型教堂,还有孤儿院这种非营利性的设施。
由于入不敷出,也在逐年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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