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和卫天行虽是将军出身,但是于剑法只是曾经受过独孤青衣指点一二,后来虽然蒙独孤求踹、独孤求败、独孤求赐三兄弟指点,但是毕竟时日还短。几招过后,两个人围攻小叫花子反而还落于败象。
前院的打斗声早就惊动了后院的少林僧人,无嗔无痴大师冲了出来。但是看了一会,居然喝了起来:“住手!都住手!”
独孤求赐本来就不支,一听到这话,立即抽个空子,后跃了三丈。
光头和尚回个头来,骂道:“哪个王八羔子叫我住手啊?是不是皮在痒了?”
独孤求赐一边暗中调息,一边诧异地盯着两位少林大师。
光头和尚挠了挠光头,似乎要寻制止他的人晦气。
无嗔大师已经双手合十,行礼问道:“阿弥陀佛!大师可是人称疯酒僧,法号问愚?”
光头和尚一听这话,忙收住酒葫芦,问道:“兀那秃驴,怎么知道我的法号?”
无嗔大师虽是方外之人,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抽泣道:“阿弥陀佛!问愚师叔,少林寺被西门无恨毁了!师叔啊……”一旁的无痴大师也是泪水横流。
“少林毁了关我屁事!老子当年才喝一杯酒就被问禅那秃驴逐出了少林,少林的事情关我鸟事!”问愚竟是扭头不顾,又喝了一口酒。
无嗔无痴大师见问愚如此说,相互看了看,均是擦了擦泪水,摇了摇头。
却想不到问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一手一个,将两个人的袖子一扯,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倒是他妈的说啊?我们少林除了你们两个还有没有别的弟子幸存。”
“师叔,你不是……”
“别废话了!老子不挂念少林会急巴巴地从西域赶回中原吗?”
当下无嗔无痴喜及而泣,急忙将问愚引到演武厅,见过了少林诸弟子,这才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转告问愚。
等到无嗔大师说完,演武厅中问愚坐的凳子的扶手也已经被他捏得粉碎。
“师叔息怒,师傅在世之日,时时提起师叔。要不弟子也不敢冒认。”
“哦,你师傅是问禅还是问道?”光头和尚摸了摸脑袋说。
“师侄我和无情师兄都是师从问道的,无痴师弟是方丈问禅的弟子。”
“问道师兄虽然于武学悟性不高,但是却极有耐心和毅力,想必到了最后应该属他的武艺最高。唉!可惜可惜,他妈的!被西门无恨拍碎脑袋的方丈是问道还是问禅?”
“师叔,我师兄无情三十年前就接掌了少林,师叔不知道吗?”
“啊!”问愚突然站了起来,座下的太师椅立即四分五裂,“他妈的!我定要将西门无恨撕成碎片!”
无嗔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无情,问愚就如此激动,但是无痴已经帮他问了:“师叔啊,怎么一提方丈无情师兄,你就如此激动啊?”
问愚又是一跺脚,脚下的青砖立即碎成粉末,叹了一口气说:“说起来无情比我还大几岁,那会我们都是十几岁,那里耐得住山上的粗茶淡饭。我们多次结伴去后山抓野兔烤着吃。想不到一别六十年,竟是阴阳两隔!唉!他妈的西门无恨。”
无嗔大师和无痴大师不由得面面相觑,见有几个年幼的少林弟子在偷笑,忙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独孤求赐听了半天,问道:“问愚大师,你是怎么知道少林遇难了呢?”
“闭嘴!老子还没问你呢,刚才跟老子打怎么尽知道躲?真他妈没用!”
独孤求赐不由哑然,期期艾艾地说:“因为晚辈前几天与西门无恨打斗时不小心受了伤,所以……”
“什么?受了伤?老子看看!”问愚大师速度比说话更快,一闪身抓住独孤求赐的手腕,两股雄浑的内力立即注入独孤求赐体内。
独孤求赐体内本就受了伤,现在受到两股内力的撞击,更是疼痛难挡,豆大的汗珠全部出现在脑门上,但是问愚大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独孤求赐无奈,只好用自己悟出的有无的道理,将问愚输进来的内力散于四肢百骸。问愚大师陡见内力消失,大吃一惊,赶紧缩回手,搪塞道:“这伤还真不轻!奶奶的!”
独孤求赐稳了稳神,问道:“大师,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少林有难的呢?”
问愚大师叹了一口气说:“他妈的,说来也巧。前些日子我在昆仑山采药,听到两个什么日月神教的人说中原一个叫什么灭神教的已经火烧少林了,日月神教要大举支援灭神教。”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不知道日月神教又是什么样的教。
“其实什么这个教还是哪个教我才懒得甩,但是谁敢烧少林我就跟谁急!所以我立即杀了那两个日月教的,然后立即马不停蹄地跑到少室山。他妈的,少林还真的成了一堆灰烬。”问愚大师说到这里,竟然流出了眼泪。“我然后立即追查有关灭神教的事情,决定血洗灭神教替少林报仇。我当时想我那些个师兄师侄肯定不想杀生才被人家烧了少林。但是他妈的我问愚肉也吃、酒照喝,人也一样杀,我定要将灭神教杀个鸡犬不留!”问愚大师擦了一把眼泪,接着说,“可是我追查了将近一个月都没有找到任何消息,直到遇见他。”问愚大师一边说,一边指着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行了一个礼说:“在下苏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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