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说:“你有车回去吗?”
“有,代驾还在车上呢,那嫂子你……”
“路上小心。”
“啊?”
颜姒回房间去了,谢允目瞪狗呆,难怪砚哥一副被冷落的怨夫样,就嫂子这漠不关心的,换谁都能疯啊。
这婚姻还有挽回的必要吗。
冤孽啊。
他挺同情砚哥的,但不敢说见过嫂子,瑟着脖子就走了。
江砚黎站在门后,后背抵靠着墙,他手里夹了根香烟,没点,颜姒的话他听见了,心里凉得很,憋半天也只憋出一声无奈的笑来。
宿醉的滋味不好受。
江砚黎睡不久,生物钟一到,自己就醒了,他身高腿长的,在书房的单床上蜷了一晚上,不光头痛,身上哪哪都痛。
他瞧了一眼时间,打算去洗漱,想了想,只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就上楼了。
敲两遍门都没被应,他要再敲三遍的时候,门拉开了,颜姒裹得严严实实的,揪着眉心,很不耐烦。
江砚黎怵了一下,她的起床气可不好惹。
“我来洗个脸刷个牙,方便吗?”
颜姒一言不发的往里走。
门开着,那就是默许了。
毕竟都敲开了,还能怎么着。
她都懒得赶他。
江砚黎跟她一段,她径直回床里又躺下了,他脚步生生顿在那,先不惹她,去浴室里洗漱好,故意拖着时间,慢吞吞的磨蹭了快十分钟,出来后颜姒还躺着,只是往里翻身了,他盯着她后脑勺瞧了会儿,轻着脚步去把门给关了。
他走回来,掀开另一边的被子。
“下去。”
江砚黎停了手,“姑奶奶和她孙子都在,没人知道我昨晚睡书房了,万一我两分房睡,被他们给传出去了,不太好听。”
颜姒睁开眼,“我不在乎。”
“我在乎,”他躺进来,“我无所谓,我在乎他们在背后编排你。”
颜姒困得很,被吵醒已经很不爽了,大早上的在他这儿吃一通气,人又赶不走,她把手表摸过来看时间,才七点,还早着。
“你要不继续睡,我绝对不吵你。”
颜姒翻身要起来。
江砚黎把着她肩膀推回去,他跟着压下来,托着她后脑勺,她都躺回枕头里了,他的手也没收回去,手臂弯曲着撑在枕头上,以至于他上身压得很低,近距离的瞧清楚了她眼里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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