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他缓缓踏出了那象征着神秘传承的圣庙大门。就在这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头顶上会出现何种颜色的光柱。
然而,当那道光柱浮现时,众人皆是一愣。那是一道前所未见的奇特光柱,它既不是象征着至高无上的金色,那如太阳般耀眼、蕴含着无尽神力的色彩并未出现;也不是如流淌银河般神秘莫测、代表着绝世天才的银色;更不是炽热似火、彰显着优秀血脉与潜力的赤色,就连那透着深邃神秘韵味的蓝色也与之无关。
一位长老见状,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说道:“哼,我就说这叶凌不行吧,连个蓝色都没有……”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与笃定,似乎早已认定叶凌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可那尚未说完的话语却在这凝重而又充满疑惑的氛围中,显得有些突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这道奇特的光柱和这戏剧性的一幕而凝固了起来
但就在众人惊愕之际,这道奇特的光柱竟开始发生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奇妙变化。只见那光柱之上,缓缓浮现出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色彩,它仿若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展现出其无与伦比的神奇魅力。
这色彩竟有着与金色相似的高贵质感,似是将世间所有珍贵之物的璀璨都浓缩于其中。然而,它又远不止于此,在那高贵之中,还多了几分空灵的韵味,宛如来自九天之上的仙籁之音,缥缈而虚幻,仿佛能穿透灵魂,将人的心神引入一个空灵澄澈的神秘之境。
更令人称奇的是,那色彩中竟有着琉璃般的透明感,纯净得没有丝毫杂质,就像世间最清澈的水晶,折射出一种如梦似幻的美感。而在这透明之中,五彩光芒如繁星闪烁,交相辉映。这些光芒绝非尘世之物,它们像是从另一个维度的神之世界穿越而来,每一道光都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似是在诉说着宇宙鸿蒙初开时的古老秘密。
最让人震撼的是,在那五彩光芒之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神秘的符文在游动。这些符文仿若拥有自己的生命,它们时隐时现,如同宇宙深处传来的神秘信号,又像是神灵留下的神圣印记。每一次符文的闪现,都像是在叩击着在场众人的心弦,让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绚烂神奇、令人心眩神迷的景象之中,无法自拔。
墨傲的双眼瞬间瞪得极大,眼珠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蹦出一般。他的脸庞因极度的震惊而变得扭曲,原本沉稳威严的面容此刻像是被狂风席卷过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惊涛骇浪。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嘴唇微微张开,却半晌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他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在原地,只有那不断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内心的波涛汹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地冒了出来,顺着他那因惊愕而变得有些苍白的脸颊滑落,可他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如同被那道光柱吸住了一般,死死地盯着,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荒诞却又最真实的景象。
“这……这不可能,不可能……”墨傲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震撼与怀疑。“竟然……竟然是神隐琉璃光……”他喃喃自语着,身体微微摇晃,似乎这几个字有着千钧之重,让他的灵魂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神隐琉璃光乍现,几位长老皆是满脸疑惑,面面相觑,眼中尽是茫然。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光芒,心中满是不解,这到底是什么?
墨傲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神……神隐琉璃光,那是我金焱圣狮族古老传说中的存在啊!”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说道:“这种光芒的出现,要追溯到极为遥远的远古时期。传说,在那个神秘莫测的远古岁月里,有一位惊才绝艳的先祖。当他接受传承之时,天空中竟出现了这种奇特无比、如梦如幻的光芒,也就是神隐琉璃光。那光芒一现,如同撕裂了时空的界限,璀璨得让日月星辰都黯然失色,整个族群都被深深地震撼了。”
墨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向往与敬畏,缓缓说道:“那位先祖凭借着这神奇的血脉之力,一路崛起,最终成为了星帝,成为了星界大陆上人人敬仰、近乎于神话般的强者。然而,在他登临巅峰之后,却突然消失了,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有人猜测,他是离开了这个大陆,去往了更高、更神秘的世界,那里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存在。”
说到这里,墨傲眼中的震惊之色更浓,他眉头紧锁,满脸困惑地喃喃自语:“可这一次,这种传说中的光芒竟然在叶凌身上出现了。但问题是,叶凌根本不是我们妖兽一族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位长老听闻,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墨炎麟、墨澜影和墨峰岳等一众小辈,原本正带着或惊讶、或疑惑、或不屑的复杂神情看着叶凌头顶那奇特的光柱。可就在那光柱闪耀着神秘光芒的下一秒,一股无形却仿若实质的强大力量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他们席卷而来。
这股力量,是血脉威压,它像是古老洪荒巨兽苏醒后的咆哮,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刚一触及,他们只感觉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那些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瞬间被堵了回去,嘴唇张合间,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紧接着,那威压如同一座座巍峨巨山重重压下,他们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弯曲,身体像是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拉扯着,“扑通”“扑通”,一个接一个地朝着地面匍匐而去。他们试图挣扎,可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敬畏,如同深入骨髓的诅咒,让他们的反抗显得如此徒劳。
他们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双手也伸展出去,整个身体完全趴在地上,来了个五体投地。这种姿态,并非自愿,而是在这真正来自血脉上的绝对威压下,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这是一种铭刻在灵魂深处的本能,对本族高等血脉的敬畏,如同蝼蚁面对神灵,绵羊面对雄狮,那是一种深入基因的、无法言喻的恐惧和尊崇。在这股威压面前,他们感觉自己渺小如尘埃,只能卑微地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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