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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时清不动,黑眸紧紧盯着她,笑意渐淡:“为何,你我何时如此生疏?”
温离只好一口将埋在心里的话说出:“不知孟师兄敢不敢相信,我不是温离,原本的温离死在那日山脚下,我只是碰巧进入她的身体里,我。。。。。。我不是她。”
“阿离在说什么,你是温离啊,怎会有假?”
“我不是温离,温离早时候便——”
“想来你还未休息好,神智不大清晰,竟什么话都说的出,我去请司羽进来,要她给你再看看。”
他不等她将话说完,转身大步往外走。
温离忙的追上前,“孟师兄,你且听我说明白。”
但孟时清是铁了心不想让她继续说,催促着司羽进屋,自个儿又躲在外边不进来。
温离没了法子,只好把方才的话说给司羽听,虽然司羽要比孟时清淡定的多,也会应和几句她的话,可温离瞧得出,她可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中,频频撇向她的美眸,含着浓浓的惋惜。
“。。。。。。”
温离不再挣扎,躺在榻上生无可恋的望天。
司羽已经将她的具体情况说给孟时清听,且还贴心的说道:“温师妹应当是受到惊吓,幻化出一个场景,将自己围困在其中,这才会说出这些话来,为了防止她进一步臆想,这段时间师兄不要再刺激她为上策。”
“司羽师妹的意思是,阿离她只是受惊,会好的是么?”
“头部受到重创,很难恢复到之前了。”她惋惜道:“温师妹也算是玄天宗少有的天才,却没想到要遭受这些。”
温离生无可恋大喊:“我的脑子没问题!”
孟时清收回眼,点头赞同她的话:“不能再刺激她了。”
“为什么我说的话你们就是不信呢?”温离撑着下颌,像是一只暴躁的小猫,柔软的毛发竖起,恨不得一口咬在门外之人的身上。
门外没了动静,温离这才走上前想要开门,却不料早已有一道灵力将木门禁锢,任凭她怎么用力,奈不过分毫。
看来孟时清是铁了心以为她只是受到惊吓,才会说出那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生怕她胡乱跑,便施下结界,将她困在其中。
温离不认同孟时清的做法,可眼下她毫无办法,孟时清此人虽看着温和,但所行之事带着迫人的威压,无形的偏执叫人根本无法反驳。
但也因为这样,他最后才能修炼成无情道法。
温离扶额苦笑:“囚禁play也轮到我了,孟时清也真是的。。。。。。”
只不过即使孟时清再害怕她乱跑,想要将她困在此处,可终究敌不过她眼下是玄妙长老的徒弟。
玄妙长老开朗和蔼,白发苍苍又有山羊胡垂至胸口,健朗壮硕。
七八十岁的脸和二三十岁的身子骨。
他听闻温离失去记忆,万分惋惜,但还是让她与新弟子一同修炼。
温离就这样从孟时清的禁锢中走出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走在紫云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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