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宴辰听了沈昭的话彻底僵住了,他不可思议地凝视着身下微醺的女孩,她睁着一双无辜又水灵的眼,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可她吐出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抚着她脸颊的手顿了顿,她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沐宴辰不禁这般想着。
可过了一会儿,沈昭便闭起了双眼,那些话像是梦话一般隐匿在宁静的深夜里。
沉寂了许久的关齐在沈昭正式入读h市医科大学的时候找上了她,因为上了大学的她获得了足够的自由,要住宿便意味着无需每天回庄园,跟关齐见面也顺理成章了起来。
关齐一如既往地选择了一家极其没有人气的咖啡厅,沈昭一度怀疑他是一个社恐,可他也是个开过店的人了,这想法也就被她摒弃掉。
沈昭走上咖啡厅的二楼便见关齐梳起头发扎着小辫子,留着精致的羊咩须,穿着标志性的背心,长腿分开窝坐在角落里,手伸到小桌子上不断地操作着键盘发出滴滴哒哒的声音。
“嘿!”沈昭猛地跃进关齐的视野里,没让关齐吓到反而手了一记白眼。
“坐下吧,有重要事情跟你说。”关齐用脚移了移对面的小靠椅。
“有什么话快说,我又考了个状元出来,厉害吧?”
关齐不接沈昭的话,面容有些严肃冷峻,让沈昭立刻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小脸也认真了起来,“到底什么事,你这般神情凝重的?”
“这事可大可小,但我个人认为和你还是有些关系的。”
“怎么说?”
关齐的声音忽然压低了许多,“你知道戴微微死了吗?”
这下倒换作沈昭惊讶了,“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天,死在那个叫winnie的宿舍里,之前收留她的那个。”
“啊啊……我记得那人,可戴微微怎么会?”
“听说她在萧逸屋里的时候便罹患抑郁症了,只是那个时候没完全爆发出来。”
“那是什么契机?难道……”沈昭瞪大双眼看着关齐。
“你猜得不错,诱因应该是萧逸把她赶出家门,她无地可去,最后不得已求助于winnie,但这或许给她的心理落差十分大,从前看不起的人,如今却跪着让别人接纳自己,你说讽刺不讽刺?”
沈昭倒无心去管她讽不讽刺,毕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已经够离奇了,戴微微这种实属正常。
“她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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